「……白?」
「还是该说透明呢?总之就是没特色。」
「是存在感那薄弱少年吗?倒是常有人说黑心耶。」
「嗯,具透明感黑色。」
有种「说得真好」感觉。
为什头栽到最后呢?
那是因为知道度会先生行动理念。
因为他和做是同样事情。
让想为他加点油。
真只是这样?
稍微加速心脏跳动,用「请说」催促她。
「从你说话方式听来啊——好像带有种管它怎样都好味道耶?是不是伦理高墙设定得很低啊?还是想装圣人,毫不带有差别意识地对待这个犯罪者?」
她说出对自己讽刺加上自虐话语,深入探究内心。
「杀人确是犯罪,是绝对可以被制裁,但是只要没人认为那是犯罪话就没问题。这就是看待犯罪方法。」
犯罪者并非以感情裁量,而是以人类善恶标准被归为不可原谅人。
成犯人。」
或是树其实知道度会先生是她祖父,而想要包庇犯下杀人案件亲人,这也有纳入考虑价值。不过不管过程为何,名和三秋变成尸体事实是不会改变。
「不管事实到底是什,从度会先生反应看来,推测大致上应该没错,所以才松口气。」
因为无法进行科学搜查或举出明确证据,所以这是种赌注。
不过做出判断还算正确。
「说啊…
真只是这样。
这是个非常温柔也非常不温柔残酷理由。
埋头思考护士小姐说出对感想。
是句毫无感慨、平得像鱼板样语句。
「你好白喔。」
如果这说,那麻由呢?
「认同犯下杀人罪人。所以对其他杀人犯也会睁只眼闭只眼,也不会为个人制裁而吹毛求疵。所以只要对,尤其是对麻由没有想要继续危害意思,那你真面目对来说根本不重要。况且你是个正义毒杀者。」
只有这次加点谎话。
其实在中途就知道这件事不会对麻由造成威胁,但还是头栽进去。不禁问自己这究竟是为什。
动机是……
「不过度会先生做出那种让人误导动作,也算达成他目不是吗?就算他说他杀名和三秋,也不太有人会怀疑吧?」
他和这个胆小鬼不样,成功地为重要人背起罪名。
感慨着自己也帮他把。
也许就是为……「喂——」
护士小姐手在面前摇晃,似乎对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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