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那个护士小姐,她不知道为什对比出食指、小指下弯手势。「是铁锈红耶
况且并不恨这个人。
好,去找人帮治疗吧!要是医院为这件事和叔叔、婶婶联络,他们肯定会以君子要远离危险为主轴狠狠念顿。不过现在还想要命。
丢下丁字杖,用单脚行走。
鸡皮疙瘩热烈欢迎驰骋后颈周围血液,每当跳跃和着地次,就在地板用红色斑点做上记号。身边没有糖果历险记里妹妹陪伴,就算迷路也无所谓,迷路反而可以当作游戏。这条走廊在病房附近,除这里之外其他任何栋都是该去病栋,而天堂应该是这个方向吧?好,不去天堂。不过,奇怪?周围人都跑哪去?脑袋可没混乱喔!轻易地导出是因为头部被血和热度搞得判断力不足答案,所以没必要问那个问题。
来吧,愉快地走吧!
十秒钓鱼扮家家酒后,终于回神心想差不多可以放开。用手摸索,抓住根丁字杖后放开嘴巴。
即使移开上半身,度会先生还是站不起来。不过如果是读秒制比赛,应该是输。
用丁字杖抵着度会先生腹部,将全身重量施加在拐杖上站起来。
嘴里有鲜血和脚指味道,牙齿内侧还牢牢黏着被咬断末端肉块。因为不想弄脏地板,于是就这样咽下去。不过是这种程度不快,也懒得吐出来。不过这种程度。
透过装上红色滤镜世界俯视在地上抽搐度会先生。耳朵没被蒙蔽,周围患者嘈杂声如雪崩般涌入耳里。那些听到攻击度会先生发出惨叫声而来看热闹人似乎正躲得远远地看着们。
现在走在哪里呢?婶婶会原谅吗?会让出院吗?现在是晚上吗?还是吗?要去哪里,才会是真正呢?
啊——好舒服。只是装作在为某事烦恼,其实根本没在动脑。
所谓醉到前后不分,就是感受这种错乱解放感吗?
还没喝过酒,所以不得要领。
化身日本僵尸跳跃着前进,在条无法判断是哪栋走廊上遇到巨大桃色物体。眯起眼睛仔细看,色块就变形。
「可不要接受检查……」
老爷爷你也太有劲吧?看他这样,满足鲜血终于深切解什叫蜡烛最后火光。
「真是,孙子也好,爷爷也好,都个样……」
会正面把球打回来,难不成只有树吗?
因为身体状况不佳,所以叮嘱自己不能踢他下体,或用丁字杖打他小腿发泄积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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