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濑拼命左右摇头,而我毫不停滞地说下去:
「我都在听你说话,害我因为进行以思考停止为前提的恶劣作业导致忘了自己要说的话。没错,长濑透,之前在病房里你说你曾经是麻由的朋友时,我才终于想起来。」
我在高中遇到你之前,就知道这个名字了。
「我的父亲很棘手,只有在外会维持正常的样子,不论眼神或举动,面对家人以外的人会将真的自己伪装起来。因为他在这里是知名人士,大家也都认识他。」
父亲只要亮出他的职称,根本就无法让人联想到可疑人士。
十分寂静的怒气。但即使如此她还是没有流泪。
「为什么」吗——只要我说了理由,长濑就能接受,再开始男女关系的话题吗?
姑且试试看吧!
就像排七的时候手上拿到的全是鬼牌。
虽然绝对可以把牌用光,但却绝对没办法变成赢家,是个孤立又虚构的玩笑。
「小麻根本没在看透,就算不是透陪她也行不是吗!我只是觉得用透叫你大概比较好才这样说的,那要我叫你的名字吗?你不喜欢被××、××、××地叫吧?这不过是个游戏,和小麻根本不一样。我喜欢的是透本人。」「DOUBT。」
叙述转为欺骗的瞬间我都看在眼底。不过管它是叙述事实或欺骗都无所谓。
我伸出手掌,挡在再持续热烈辩论几秒钟的话似乎就会搬出热泪盈眶桥段的长濑面前,让她的时间静止下来。
我露出忧郁又带有快活,怪异又带有明朗,满脸笑意的微笑否定长濑:
「那不然这样说好了。」
「长濑以前喜欢菅原,或是该说阿道吧?我父亲用类似电波的文章这样告诉我喔。他那时候也告诉我他帮长濑实现了愿望。」
「不对!不对!」我无视于她。
「发生
而我也用了和这个状况没什么差别,赢不了的开场。
「要是我说,我知道小麻和阿道为什么『被』我父亲选上的原因呢?」
长濑的表情别说突然改变,甚至夸张地粉碎到变成一点也不剩的细粉。
苍白的肌肤和可怜的狼狈形成相乘效应。
「我的父亲应该认识长濑。」
慢了一拍之后,经历一番激动演说的长濑,肩膀开始上下起伏。看来我只能让她停止发言大约文章一两行左右的时间。
「一年前我不会否认喔。我因长濑也喜欢我这件事感到自满,而我也喜欢长濑。喜欢到几乎可以和你去区公所盖章登记结婚。不过现在的恋情是虚假的。」
自己的情感被否定为谎言。
少女长濑表现出十分愤慨的样子。
「为什么要那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