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前就在进行一场比赛!我正参加由男、女生组成的棒球比赛。怎么变得好像在阐述什么人生大道理呢?
现在是第三堂课,我们正和隔壁班进行男女混合的运动。双方各自组成后补不算在内共九人一组的队伍打业余棒球,这是能确保体育老师休息时间且深具意义的上课方式,问题是让学生自行组队就算一种怠惰的放任主义了。
男生们因为思春期的阻碍不敢邀女生组队,女生则以平常感情就很好的小团体组队,感觉就像女校和男校比赛一样。
其中学籍位于女校的就是我了,我可没有扮女装,所以更加显眼。
班上某个爱管闲事、毫不犹豫地触碰禁忌物,叫她没神经也不夸张的女生(可惜,她不是总股长)把麻由拉到自己的队上,到这里都还没什么问题。不过小麻也拉我一起过去,当我参加女生队
「我才应该祝你平安无事呢。」
还有,再见。
就算之后事件得以解决,也只有少部分会好转。
即便如此,就算败多胜少,我也觉得这是自己该做的事。
没错,我们都一面倒地输。
「不知道是根据什么样的道理建构出来的法则呢?」
「我不怎么用功,所以不知道那么多,不过这是古今中外都在流传的事证,就算不准,当作参考也不错吧?」
「啊,是喔。说得也是,你现在应该已经没有嫌疑嫌疑嫌疑了。」
「没错,你愿意信任我,我真是开心地不得了。」
「那我会参考你和八事的意见,去取回义人的。」
东西不断向下流。
还没失去温度的液体不断向下窜流。
再多一点、再多一点,再来、再来。
没有祈祷或支持的价值,流动就这样停止了。
什么啊,已经全都倒出来了喔?
虽然这是一场比赛,不过却是一场胜者早已决定的赛事。
就算再怎么挣扎,也没有赢的机率。
胜者嘲笑败者,如果可以好好分胜负,那就太好了。
而败者也必须低声下气地说——是呀。
要当个败者也是有条件的。
「双方的意见吗……我和枇杷岛,你比较相信谁呢?」
「当然是告告告诉我犯人是谁的人不是吗?」
「我被停停停学这件事,不知是怎样的过程和结果才导致这件事从可能变成实际发生?」
「……你真是个不受现实道理束缚的家伙。」
「那保重吧,放学后别在路上闲晃。」
原来这么简单,我惑到吃惊并吐了一口气。
接着我朝下一看。
容器被装满了。
「法则?」
「对啊,就是犯人会在事件现场频繁出现的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