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担心那位老师吗?」
他瞥旁边眼,询问女学生对于躺在地上、徘徊于鬼门关前老师安危是否有兴趣。「咦,啊二呜。」女学生不知歹徒这问用意,只好用着沙哑声音犹豫不决,要求对方补克说明。但歹徒看到沟通不良迷途羔羊竞心生烦躁,用枪口抵着女学生额头。或许是女学生想起老师挨子弹过程吧?她那忙着呜咽喉咙努力挤出声音。
「呜…呜…担…担心。」这位女高中生无视自己心声,佯装成个好孩子。
「是喔。那如果你愿意当个懂事好孩子,让射穿你惯用手,和血起活在痛苦里话,就救那位老师。怎样?你想挨子弹吗?」
歹徒故意将不合理选项推给女学生选择,抱着好玩心态凑上前去,想仔细看清楚她反应。女学
力。到底该感谢谁呢?该把责任推到教育方针扭曲双亲身上吗?
「……看来好像结束。」「什结束——?」麻由下巴不停地钻动,玩弄着肩膀。
所有学生都被绑起来,他们已经全数失去行动自由。
负责执行杉鱼毫发无伤,对于死亡惧怕默默地给予他自己莫大压力,甚至比歹徒给他压力还要强烈。基于这个理由,他把绳结打得死紧,强度俨然张摺纸。就算大家在这时群起而上,也只会惨遭歹徒报复。
现场只剩下最后个人,就是杉田。歹徒亲手绑住他双手将他推倒在地,杉田于是路爬到最初倒地最前排去。
「………………………………」
歹徒站在离所有人数步之遥距离扫视着每个学生,「嗯嗯」地对于他们动弹不得模样感到相当满意。接着,他整张脸堆满爽朗笑容,用鞋底慰劳回到前排杉田(真不好意思,虽然叫他那多遍杉田,但……那小子真姓杉田吗?)。头发会沾到泥土——停留在意识外安全范围内人,心中只浮现出这点感想。
歹徒将脚下弹匣踢向篮球场,从包包中取出疑似事先准备好扩音器。想办独唱会还是抗议就去空地办啦——边吐槽,边静观其变。
「啊——啊——啊——」老套地测音过后,歹徒对大家露出以「可疑」栽培出来温柔笑容。他这举动神似某人父亲年轻时样子,而现在年轻心情则不是很好。
「啊,你!就你吧。」歹徒手拿扩音器,另手则拿着来福枪指向跟同班女同学,对她喊话。换成是应该会采取跟他相反步骤,但在此就先考虑下眼中泛泪妇孺心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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