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屈辱让我的脚趾都弓了起来,但我还是以螯虾
「哎呀,妳不能吃辣啊?」同席的人十分敏锐地丢来一句。
「咕嘟啵啵啵~啵~啵~噜噜噜~」我以泡泡开朗地应答。听得到吗?
「……还真像神经衰弱呢,佐内利香和那孩子都是。」
「啵啵啵啵噜~噜——噜~噜~噜~噜~」那是谁啊?虽想传达「我的名字叫平针须见」,不过我有自信对方绝对没接收到。真是没意义。
坐在我对面的便服刑警以毫不在乎热度与辛辣的表情,将汤匙一口又一口地送入嘴里。她那身双色横条花纹的打扮是怎么一回事啊?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和手铐相当搭配的服装呢——我在一开始刚看见时还差点说溜了嘴。是的,没有说溜嘴,而是直接这么说了出口就是了。但她还是保持着微笑。
冷冻,还真是辛苦妳了。」
「也为了顺便听取关于生活的小报告,要不要和我一起吃顿饭?当然,是由我这名社会人士不才上社招待。不管是要吃烧肉还是回转寿司,都可以满足妳的要求喔。」
「呵,妳对我的评价似乎过高了呢,只要咖哩就能让我对妳下跪了。」
「想要加什么料也悉听尊便。」
「也可以允许打包一份带走吗?因为寒舍还有个肚子空空,马来西亚出身的舞者在期待着故乡的比佛利山庄级咖哩。」
我为了购买午餐的配菜而晃呀晃地来到外头,结果被非轮值中的J·奈月给捕捉,然后因为受到钱包中寒气的指引,为了省下午餐钱而与她同行。
不过这些就和便当里的竹叶装饰一样无关紧要,问题在这个会让我大脑暂时贫血的玩意儿。看来这世界对这种黄色液体的认知和我不太一样呢。真是麻烦。
菜种做的咖哩口味就很甜呢,真是让人心存感激。不过说起来,在我的印象中那一家人从不摄取辛辣的食物,莫非是甜食一族?所以才会全员都肿得以下省略。不过我记得里头茜是摄取最多各种东西的,但是却一直是瘦子体型呢?
「喔呵呵,需要我把它吹凉之后再让妳好好品尝吗?」
「如果JCOM小姐吹出的气息带有甘甜的成分,还请务必这么做。」
「虽然过度难以理解,不过就暂且允许吧。」
于是我跳上了JCOM车的后座。
以上就是八月十六日,有点漫长的一天的开始。
好辣!体内的糖分不由得开始集结在舌头上。骗你的。
装做若无其事地吞下,喉咙被烧灼得一片火热,然后以不慌不忙的态度拿起水杯。察觉自己的演技已经濒临极限,于是迅速将杯子就口把水灌入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