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结果医生最后只露出个恶作剧般微笑。
「这个先不提……嗯?」医生皱起眉头看向,同时放开手并弯下腰。她查看抓住手指尖——原来如此,是伤痕和血让她感到不对劲吧。
「这个是怎?」
摸着食指上快脱落痂,医生提出质问。
她停顿会儿才回答问题:
「这个嘛~如果说,是来验证在这个现在也似乎快要坠落天空下是否真能演奏着沉眠奴隶镇魂歌,这样行不行?」「这个回答意义不明到让可以说不行程度。」
「迟早有天,你就算不想懂也会懂啦。」
医生愉快地笑着。
「再个问题。」「嗯?」
回过头;颈骨发出不自然声响,看见恋日医生带着「嗯?」表情站在那里。他左手插在白袍口袋里;右手则轻轻压住头发以免被风吹乱。
「干嘛吓跳啊?」
「因为自己开心地鉴赏花圃里鲜花少女情怀被人看见,所以吓跳。」
「骗人。从那里哪看得见花圃里花啊?」
急就章谎言被拆穿。嗯?这说,医生也知道从这里看下去景色是什样子吗?
好像,想起些事。
例如——
……在围篱铁丝网割破手时候。
在那间地下室半死不活时候。断掉铁丝网穿破手指皮肤。
在麻由叫阿道那个时候,血、血、血,不停缓缓流下。
「想这个应该是发育期自然现象吧。」「笨蛋,你还有三年才到。」》额头挨
「右边口袋。里面放什?」
手明明没插在里面,却莫名地鼓胀。
「嗯~」医生沉吟着,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回答。
「看起来不太像你平常会带漫画。」
而带平常不会带东西上来这个顶楼,理由是什呢?
这是……为什呢?类似冷汗东西从背上滑落。
医生踩着啪嗒作响拖鞋向走来:
「好啦,那边很危险,过来这里。」
她怎会知道那里很危险?以疑问句敷衍自己,让医生牵起手。她牵起手,硬拉着把带离那里。
「医生你来这里做什?」
没有打从心底盼望着死亡吗?
「……唔。」
记忆片朦胧。即使记得自己被怎对待;却想不起当时自己想些什。
但是奇妙是,对诅咒对方去死这件事「你在哪里干什啊?」
感觉心脏差点抛下自己跳下去;脊背也不由自主地挺得像妈妈那样笔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