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厉便松开常小嘉
手，半蹲下来，过
会儿，常小嘉自己爬到
他背上，两只手环住谢厉肩膀。谢厉托住他腿站直身体，又下两格楼梯时，感觉到常小嘉把脸贴到他脸上。
常小嘉脸温热而且柔软，带着鼻音浓重呼吸，让谢厉脚步瞬间停下来，过两秒才又继续下楼。
常小嘉依然不说话。
过会儿，谢厉自己把体温计从他身上取下来，举起来看度数，说：“没发烧。”
常小嘉趴回床上。
谢厉摸他头发，问他：“想出门吗？
们现在就出去。”
常小嘉转开头，“嗯”声。
谢厉从衣柜里给他找出来衣服，扶他坐起来穿上。
常小嘉穿件宽大长外套，衬得张脸苍白而瘦小。
出门时候，谢厉伸出只手给他，常小嘉看会儿，才缓缓将手放在谢厉手上，让谢厉牵着他朝外面走去。
下楼走两步，谢厉突然停下来，回头看着他说：“要不然背你吧。”
常小嘉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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