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楚。”蔺昭熙突然进来,穿着矜贵端庄,脸上带着笑,“放你走。”
他手里拿着两个细高酒杯,递给何楚杯:“你男朋友帮你叫来,就在后门等你,你出去就可以找到他。”
何楚看着面前淡金色冒着气泡香槟,没有接,蔺昭熙满不在乎地喝口,说:“要你帮做件事,把这杯酒拿给二哥,让他来找。”
从蔺昭熙出现到他说话都充满怪异,见何楚还是动不动样子,他说:“和二哥吵架,你帮叫下他,让他知道想和好就行。至于你,就当做个好事,你出去后就和家没有任何关系。”
何楚瞳孔像渐渐见到光样,他舔下干裂嘴唇,直抵着尖锥手松开,抬起手接过酒杯。
该会有人从录音里听出点什吧。
没有人会想用这种惨烈方式,去换声让人注意响。
还有两个月,蔺洪滨就不再有他监护权,但是何楚想,他到这里就可以。
已经有点发炎伤口周围有些烫,昨晚被铝片戳进掌心,流血才会让蔺洪滨误以为是药效起来。
他靠着伤口传来痛觉,维持着清醒。
跟着蔺昭熙走出房间时候,外面没有人,走过短廊,蔺昭熙指下阮奕那边,推何楚,说:“快去,把二哥带来。”
客人都站在草坪上专心听着蔺洪滨音乐家好友演奏,阮奕个人站在边,面无表情地喝着手里酒。
刚才阮时昌也来,大概是没有想到许宜彤这次也来,跟在他身边还有顾星眠——阮时昌也真很是花些精力,为能光明正大带着他,专门给他安个助理头衔。
现在汪其悦陪许宜彤去散步,阮奕打算等这首歌结束,就去找阮时昌。
刚才他已经把阮时昌气得不行,他要趁这两个人走前,
听到有人开门时候,他从地上站起来,后脑惊冷,眼前也发黑,握下僵疼五指,有点恍惚地站稳。
“何楚,要拍照,太太让来叫你。”宋姨用钥匙打开卫生间门,目光从他惨白脸上匆匆掠过,“太太说等会儿拍照就在后面暖房拍,不用去影响其他客人。”
她带来医药箱,简单给何楚包下手,也拿衣服让他换上。
关上门前,她提醒何楚:“何楚,前面有乐队在表演,你有什事可以大声叫外面人。”
何楚换衣服,拇指磨着手里那个尖锐锥,脊背阵阵冷传到晕热脑袋,像是有根冰冷针扎在脑海里,把他所有力不从心、惴惴惶恐全部都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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