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在野扫过他膝盖上有紫青腿,眼底酒意浑浊灼烫,对他冷笑:“别动,他都上过你,老主顾现在上你,也方便。”
粗糙舌头裹舐过他耳后和下巴上瑟瑟发抖皮肤,然后猛地横冲直撞插入,捂住他半张脸手被猝然落下眼泪烫到。
韩在野停下,黑暗里只有闻如许痛不能忍抽噎。当他在又干又紧甬道里抽插,每次都像是凌虐。
闻如许站不稳,又被牢牢控制着,在这场场泄愤性交,他是需要随时准备好玩具,不需要有感觉,也不需要反应。
“你有什好委屈?”
就只是“回家”两个字,也仍然给闻如许难以言说支撑。
用钥匙打开门,被满足期待让他露出浅浅笑意。
关上门,闻如许刚刚开灯,就突然察觉到异样。
刚从都是酒味车上下来,他嗅觉也跟着对酒精不敏感,关上门他才发现自己闻到酒味是来自己房间。
“玩得开心吗?”
幸福,也没有遗憾。也要开始自己新生活。”
确也是这样,闻如许现在选择,和以前没有任何交集,和过去唯纽带只有个裴赢州。
裴赢州看着唇红齿白闻如许,伸手碰到他头发,算是他这久以来对他唯个温情动作,说:“没有。”
闻如许往前步,仰着脸,像是撒娇讨糖小孩,带着小心翼翼地期待:“如果不是闻如许,你现在愿意亲吗?”
闻如许此时嘴唇上好像还沾着梨子糖水,湿润,柔软。
啪——
钥匙落在地上,阴影中凶手也开始行动,像是矫健猎豹,力量、速度都有绝对优势,从衣领上抽下领带,将闻如许反手绑住。
“你都是教。”韩在野抽紧领带,在背后冷笑,“贺川能打过你?就为让人心疼,你可真舍得。”
干燥有力手掌拧过闻如许半张脸,浓重酒气喷在他脸上,对他轻佻地笑:“脸要是毁,就要心疼。”
闻如许裤子被脱下,细白双腿,bao露在冷空气里,韩在野意图让他浑身挣扎,侧影浓密眼睫也慌张发着抖。
但在裴赢州回答之前,闻如许就退回安全距离,和他挥手:“赢州,路上小心。”
裴赢州拇指扣紧,在原地看着他走进公寓大楼。
闻如许上电梯就疲惫地靠着墙,扶着扶手。
有时候他会觉得自己变得很轻,如何站,何如坐,都没有安全感。要有个很坚硬物体让他抓住,他才不会下坠,或者飘走。
这种疲累和无力感,在站在公寓门前就消散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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