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南站起来,把手里空啤酒罐重重扔到地上。啤酒罐落到光滑地砖上,弹起来撞到另个啤酒罐,然后又弹开来落到地上,咕噜咕噜滚走。
这时夏文南正腔豪情,他把剩下六罐啤酒全部拉开盖子,拿起罐跪下来,和地上放着其他啤酒罐碰杯,他说:“干!”然后把剩下六罐啤酒全部干。
明鹭川是晚上十点多回来,他开门时候,屋里盏灯也没有开,客厅里安安静静没有见到人影,倒是有股浓烈酒气弥漫在整个房间。
他伸手开灯,灯亮起来瞬间,他看到夏文南站在门背后,正睁大双眼睛,直直盯着他。
明鹭川身形顿顿,瞳孔都在瞬间放大些许,紧接着怒斥道:“发什疯?”
,都是个很厉害人,他也以为就算他立即离开明鹭川,他有存款有工作,肯定也能很好地生活下去。可是当他坐在实验台前面那刻,才觉得自己脑袋里空荡荡,并不知道过去那个天才Beta调香师在想些什,甚至连基本专业知识都是匮乏。
夏文南有点沮丧。
吃完晚饭,他去附近间小超市买打啤酒,提在手上晃悠悠地散步回家。
用指纹锁开门,屋里安静而漆黑,明鹭川还没有回来。明鹭川大概是为中午事情还在生气,没有回家也没有联系夏文南。
夏文南懒得开灯,走到客厅落地玻璃窗前盘腿坐下,面朝着窗外打开罐啤酒。
夏文南站在门背后不知道多久,点声音也没出,整个人酒味熏天,他突然伸出手,把揪住明鹭川衣襟,把明鹭川高大身体都拉扯得微微前倾,道:“明鹭川!”
啤酒在冷柜里放过,现在还依然冒着凉气,口灌下去透凉感觉从胃里蔓延到全身。
夏文南将身体后仰,双手撑在身边,姿态慵懒。他们居住小区在市中心,周边没有大片公园绿化,但是能将这个城市最繁华景色收于眼底。明明还是黄昏,栋栋高楼已经亮起灯光,将昏暗天空照得绚烂夺目。远处月亮不知道什时候升起来,皎洁清白,即便是最明亮彩灯,也没有办法掩盖住它光芒。
喝到第六罐啤酒时候,夏文南已经摆脱沮丧。
他从小到大,就不是个会让自己长时间陷入恶劣情绪人,他和爷爷路走过来并不容易,爷爷总是对他说没什坎是迈不过去,就看你步子能不能抬得够高。实在是抬不够,到极限,搭把椅子也是能翻过去。
所以沮丧什呢?有时间沮丧不如去给自己搭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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