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每天都有清洁工打扫，可是落地玻璃靠近墙面有
处痕迹直没有被擦干净，或许是清洁工每次都没注意到这个地方。
夏文南推动身下
办公椅靠近窗户，手指在那处污渍上轻轻摩擦，痕迹很容易就被擦掉
，可是留下他指纹，他又拿张卫生纸蘸水来擦。
这回玻璃被擦得干净透亮，那点模糊痕迹再也不见，可是夏文南思维却并没有跟着瞬间通透。
对
“嗯？”夏文南朝他看去。
尹泽竞身体朝前倾，明明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再说话时候还是压低声音，问夏文南：“你是不是找不到灵感？”
“怎
说？”夏文南内心有点被他这句话触碰到，表面上却依然决定跟他打太极。
“你记得你跟
说过关于情绪系列那些话吗？”
“不记得……”
把自己摆到明鹭川位置，说：“实习生才更应该有事做啊？什都从头学起。”
尹泽竞耸耸肩膀：“他们般就把实习生当作免费劳动力，什复印文件订外卖填表格这些事就想丢给实习生做，又不是来学打杂，是真想在明妍学到点什东西。”
夏文南看看办公室门，思路在找借口离开和把他赶出去之间转几个来回，最后还是说道：“学些什呢？”
尹泽竞说：“真正市场营销策略啊。现在市场都在等待明妍推新信息素香水，可是秋季新品还是老味道香薰蜡烛和沐浴露，怎在市场期待过高情况下通过营销手法来稳定住们消费者。”
夏文南沉默会儿，说：“嗯，你有什企划方案吗？”
“你说每瓶香水释放种情绪，不只是信息素所传达情绪，同时也是香味所传达情绪，因为这样才能让使用香水Beta群体感受到。而你所调配每瓶香水情绪都是你所经历体会过。”
夏文南有些诧异，他想难道以前自己不讨厌尹泽竞吗？为什会跟他说这些话？
尹泽竞说：“文南，你不记得，也找不到那种体会过感情。”
等到办公室只剩下夏文南个人时候，他盯着窗户外面发愣。
他有很多困扰，在这个时候占据他所有思想，不是明家和他自己那些奇怪事，而是“溪水禅院”究竟是什。
尹泽竞说：“只是个实习生。”
“你可以跟明鹭川说。”
尹泽竞笑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道：“们新系列进展如何？”
夏文南随口敷衍道：“就在进展中。”
“文南，”尹泽竞突然叫他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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