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南被他笑得有些发毛，愣
下说：“你不用向
道歉？”
明鹭川立即不带丝毫感情地说：“对不起。”
夏文南朝他看去，看他神色平静，忍不住又问句：“你真
什
都不记得？”
明鹭川沉默会儿才说道：“不记得咬你。”
那那个吻呢？夏文南没问，明鹭川也没说。
夏文南爬上明鹭川床，盘腿在他面前坐下：“你去吃饭记得吗？有段宁记得吗？你帮他挡酒记得吗？”
明鹭川没有回答，他弯腰坐着微微低下头，眼神发直地看向前方。
夏文南说：“看来是记得，那继续。你给打电话叫去记得吗？你叫南南记得吗？”他本来想问明鹭川记不记得亲他，话到嘴边突然不好意思出口。
“南南？”明鹭川目光空洞地看他眼。
接下来到夏文南最愤怒点，他低下头，将自己后颈袒露在明鹭川面前：“你咬你记得吗？”
候，他觉得自己就像是颗被明鹭川信息素腌过白菜，味道已经渗进血肉里。虽说不难闻吧，但对于对味道十分敏感夏文南来说，很快就头晕目眩。
夏文南躺在床上也不知道过去多久，终于抵不过疲倦睡着，然而这觉只睡到刚天明时，他迷迷糊糊翻个身，又闻到那股清淡幽香，顿时整个人就清醒。
他掀开被子猛地坐起来，痛苦地抱着自己头。
明鹭川至少比夏文南晚醒个小时，或许是还受着宿醉影响，他醒来时神情显得有些痛苦，躺在床上睁开眼睛，蹙眉盯着天花板愣几秒钟，然后翻过身侧躺，正对上床边双死死盯着他眼睛。
盯着明鹭川当然是夏文南，他顶着乱糟糟头发，眼圈微微发青，脸怨念。
明鹭川没有回答。过会儿，只温热手掌抚上夏文南后颈，明鹭川喉结滑动，说：“是吗？”
夏文南听他语气有些阴森，吓跳连忙抬起头躲开他手。
明鹭川还在看着夏文南：“咬？”
夏文南有点冒冷汗：“不然呢？”
明鹭川身体朝前倾，凑近夏文南闻他身上味道，随后很轻地笑声。
明鹭川看见他瞬间瞳孔紧缩，头往后退退，接着才抬手按在额头上，嗓音沙哑地说道：“发什疯？”
夏文南是跪在地板上，上身趴在床边，他说：“川川。”
明鹭川身形顿，看着他：“什？”
夏文南说：“记不得昨晚事？”
明鹭川用手撑着坐起来，又像是痛苦地轻按额头，问道：“昨晚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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