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韵城还是觉得好笑,他低下头看眼手上戒指,假装诧异,“以为们结婚,你钱不是钱吗?”
宁君延回答他说:“是啊,不过你忘你还跟签合同,把自己抵押给。”
陈韵城险些忘这件事,而那份合同现在还锁在租屋柜子抽屉里。
宁君延继续说道:
宁君延脸颊在他额头上蹭蹭,“喜欢就看吧。”
陈韵城笑笑,“别人会觉得们奇怪。”
宁君延说:“世界上大部分人都觉得很奇怪,那又怎样?”
陈韵城在椅子上握住他手,让自己在宁君延肩膀上靠得更舒服点。其实好像什都不必做,就这样能够直有个人和自己在起就很幸福。
时间越晚,天气越有些凉,陈韵城被冷风吹得酒意上涌,打个哈欠。
抓脑袋,“算吧,学历太低,不好意思。”
“怕什,”陈韵城说,“还有在。他们能赔偿你多少钱?也就三百万而已,们很快就能赚够。”
关安霖笑两声,听起来有点傻。然后他用手肘撞下陈韵城,说:“宁医生来接你。”
前段时间住院,作为科室副主任,又亲自给关安霖作急诊手术宁君延在他心里形象陡然间拔高。厉害医生在医院本来就有绝对权威,关安霖每天看着他查房,被他检查伤口,时间长已经习惯性地开始怕他,也很久不敢挑衅他。
陈韵城从台阶上站起身,朝着宁君延走去,他今晚约宁君延起出去吃饭。
宁君延轻声问他要不要回去。
他有点犹豫,觉得这里环境太舒服,时间舍不得起身。
宁君延说:“不想回去想去开房吗?”
陈韵城笑着说:“都为你租套房子,你不能让把开房钱省下来吗?”
宁君延对他说:“今天钱可以出。”
他们常常在外面吃饭,因为没有足够时间自己做饭吃,但是大多时候是在租屋附近小餐馆随便吃点。今晚不样,今晚是要约会,因为关安琴给陈韵城推荐家味道很好西餐厅,于是陈韵城就邀请宁君延起去吃。
那家餐厅是家墨西哥餐厅,位置在个小广场上,卖墨西哥菜也卖酒,每天晚上就很热闹。
宁君延没有开车,打辆车和陈韵城起去吃饭,要瓶洋酒。
两个人在露天餐厅吃饭喝酒听音乐,后来陈韵城喝得有些晕,跟宁君延坐在同张长椅上,头靠着他肩膀。
他睁着微微泛红眼睛看向前面表演乐队,问宁君延:“会不会有人看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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