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臻若却并没有立即离开。
到这时,他心态又与刚刚知道母亲死讯时有所不同。虽说他并不是李江临亲生儿子,可是李江临任由他情妇这孤苦人直到病逝,也未免有些太过薄情。
眼前木门痕迹斑驳,李臻若泛起阵心酸,又深呼吸口气,这才转身离开。
他产生个想法,希望能找人来撬开门进去里面看看,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赵雨琼遗物。
赵雨琼是十多年前在医院里面病逝,据说她跟家里人早断关系,为她办理后事都是李江临。
男人说道:“二、三十年。”
李臻若说:“那你定知道这屋住女士是什时候搬来?”
那男人仔细回忆下,说:“好像是二十多年前搬来,搬来时候就个人,过几个月就看她肚子都大。”
李臻若连忙问道:“那你有见过男人跟她起吗?”
那人摇摇头,“没见过,这女人也不跟人来往,后来不知道什时候去把孩子生下来,反正肚子瘪,不过孩子没带回来。”
半。
李臻若换个人壳子,换个身份也给他带来不少好处,至少他做什都不需要遮遮掩掩,任何人都不会怀疑他身份。
他照着地址写房间号沿着楼梯爬上五楼,走到最左边间,抬起手敲门。
他反复试着敲四五次,都并没有人来给他开门,反而是隔壁间被他给敲开。
打开门是个五十多岁男人,上下打量他,说道:“敲错吧?”
她已经去世十多年,这套房子最初登记如果是赵雨琼名字,后来她去
李臻若手掌贴在房门上,“这里后来有人住过吗?房子是她吗?”
那人仍然摇头,“不清楚,她去哪儿都不知道,反正有天突然没见着,就再也没人。”
李臻若不禁问道:“那她遗物……”
这时,男人身后传来个女人喊他声音,“什人啊?说半天!”
男人说道:“没什,”随后不等李臻若问完,匆匆说道,“不清楚。”便把门用力关上。
李臻若态度客气地问道:“这家没有人吗?”
那男人说:“十多年前就没人。”
李臻若问他:“请问这里已经是不是住位名叫赵雨琼女士?”
那男人闻言微微蹙眉,说:“不清楚,这屋里原来住个女人,十多年前失踪之后就再没有人住过。”
李臻若后悔没有带包烟出来,好歹递根烟也方便和对方多说几句,他只能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你,不过请问你在这边住多久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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