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旭没有说话。
凌易声音变得冷硬,他说:“随你便。”随后就挂断电话。
凌旭看着手机屏幕渐渐变暗,垂下头抵在前排椅背上面。
而凌易则在挂断电话之后,把手机重重摔在地上。他有种前所未有无力感,对于凌旭,好像不管他怎努力都不会有结果。
地上铺着地毯
凌易问他:“然后又消失不见跟断掉联系?”
凌旭说道:“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觉得自己像个白痴样你知道吗?”
他当年是下定决心才离开凌易,虽然天天出现是个意外,但是他也没打算因为有天天而再次回去跟凌易在起,他认为那样他才不用承受违背道德痛苦。
可是这次意外却让他傻吧唧自己往凌易身边扑,他甚至有些气愤凌易什都知道,却开始把他当成傻瓜样戏耍,现在回想起来,他都觉得有些难堪。
当然,二十七岁他不会草率地做任何决定,就算要分开也不可能像当年那样声不吭地单方面断跟凌易联系,何况他现在真能离开凌易吗?他想他恐怕做不到。
凌易给凌旭打两个电话他都没接。
第三个电话凌旭接,那时候人已经在大巴车上。
他接通电话,听到凌易声音低沉带着些隐忍愠怒,问他道:“你去哪儿?”
凌旭坐在座位上,手指抹过车窗玻璃上雾气,说:“家里有点事情,回去趟?”
“你家里?”
他只是想要给自己争取个空间透口气罢。
然而现在他并没有把这些心情好好地传达给凌易,而是选择种不理智应对方法。
凌易说道:“是,瞒着你,对不起你。难道你不知道为什?看来还是太天真,就算能够骗你时,也骗不辈子,你看,你想起来第件事还不是离开吗?”
其实就算凌易从第次见面就把所有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他,现在这个状况或许还是不可避免,对凌旭来说,最大影响来源于心境改变,而不是凌易是不是开始就告诉他,他在六年前就做过决定离开凌易。
只要心境变,那时候发生什事情,好像都不重要。
凌旭说:“妈,还有那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亲生爸爸。”
凌易听出来他语气不怎对劲,沉声道:“凌旭?”
凌旭听到凌易这喊他,突然有些难过,莫名其妙心酸往上冒出来,他说:“哥——都记起来。”
凌易沉默,片刻之后他说:“所以这是你做选择?”
凌旭说:“想冷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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