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不想语成谶。你那个夫君听说是他关门弟子吧?虽是临终收徒,有点仓促,可他不会乱收徒弟,他那做必然有原因,若能挽回,不妨想办法和好吧。”
说罢起身,又提另只酒坛,纵身而起,飘然骑坐在那只戏水金毛吼身上。
见他要走,唐仪急忙喊道:“师叔,难道你真愿意看到上清宗就此倒下吗?”
“过去已经过去,回头也无法挽回,大家眼前都没有昨日,只有明日天涯。上清宗走到今日这个地步,守成是没用,只会越来越糟。丫头,你不笨,不管你是怎做上掌门,既然你已经当掌门,就不要再唯唯诺诺,该拿出掌门魄力时就不要犹豫,按自己想法勇敢去面对,否则上清宗要你这个掌门有何用?走!”
邋遢汉子背对着留几句话,话毕,座下金毛吼突然撒开四肢狂奔,在溪流中狂奔,逆流而上,路激荡出水花,狂荡而去。背上坐人,在激溅水花中昂头灌酒,犹如朵盛开花朵中花蕊,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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