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进朗转过头看
他们
眼。
文家宁有些发愣。
柯信帆仍然紧紧抱着他，“看到你现在生活得好，哥哥就
坐在前排
陆进朗听得笑，他对文家宁说道：“让你哥哥往下说吧。”
文家宁这才不说话，柯信帆于是继续说道：“当时刚上初中，在班上惹别人不高兴，都是
去帮你摆平。跟朋友起出去玩，你在后面非要跟着起去，怎
骂都骂不走……”
“你骂话很难听吧？”文家宁说。
柯信帆没有否认。那个时候他也正是青春期，最叛逆年纪。他开始懂得弟弟残疾是多难以启齿，甚至都无法作为个完整男人。再加上柯信航性格并不讨人喜欢，柯信帆那时候也开始有些厌恶这个弟弟。他跟那群朋友出去，柯信航想要跟，他就会私下跟柯信航说些难听话，甚至是带着些侮辱意味话语，可是当他看到柯信航眼睛泛着泪光恨着他，又会忍不住产生罪恶感。
他们兄弟两个感情很复杂，并不是没有感情，可是中间也伴随着许多语言上伤害。甚至到现在，柯信帆还是没有改掉嘴贱习惯。只不过他弟弟不会再用那种委屈带着仇恨眼神看他，他发现他弟弟对于他带着恶意语言，已经觉得无所谓。
着头看他，没有说话。
这时候陆进朗手机响起来，是卢允安打来电话，说把车子停在侧门停车场等着他们。
于是陆进朗站起来，轻轻拉住文家宁手腕，说道：“有话回去再说吧。”
文家宁转头看他，点点头。
上车之后，陆进朗特意坐到前排，把后座空间让给他们兄弟两个。
其实这或许是件好事，说明他弟弟成长，心里强大，还有别可以依靠人，不再需要他。
车里氛围时间游戏沉闷。
后来柯信帆抬手碰碰文家宁手，文家宁抬手躲开。柯信帆又次伸手过去抓住他手臂，然后用力拉把文家宁给抱在怀里。
文家宁起初挣扎下，可是柯信帆抱得很紧，他没能挣开，便放松身体由着他抱着。
柯信帆说：“对不起。”
柯信帆拿出烟来想要抽，文家宁却说道：“可不可以请你不要抽烟？连这点小事你都不能为别人着想吗？”
柯信帆手指夹着烟转转，还是收起来，他突然说道：“你还记得你以前刚读初中时候吗？”
文家宁冷淡地说道：“不记得。”
柯信帆却自顾说下去：“你从小脾气不好，阴阳怪气——”
“有你阴阳怪气吗？”文家宁冷声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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