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微阳用手指去摸花盆裂口,说:“可是这是花盆。”他甚至没能给它想出来个好听名字,它就被人给踩成两半。
湛微光走过来,站在旁边低头看着他,说:“湛微阳,闹闹就行,罄哥说给你买个模样,你还要怎样?”
湛微阳看他眼,说:“不想跟你说话。”
湛微光感觉自己口气被堵回去。
湛微阳又看向裴罄,说:“新买就不是它。”
“湛微阳。”湛微光语气低沉,“个花盆而已,叫湛岫松赔给你就好。”
湛微阳不理他。
这时候,裴罄听到外面动静从自己房间里出来,他走到阳台上,眼便看见湛微阳那个裂开花盆,脚步稍微顿,才又继续走过去。
他走到湛微阳身边蹲下来,喊他:“阳阳?”
湛微阳转过头来看他,说:“花盆被他踩坏。”语气那悲哀,像是下刻就要哭出来似。
湛微阳说:“那是花盆!”
这时候,湛微光也坐直身体,他虽然不懂湛微阳奇怪思维,但是他熟悉湛微阳性格,于是皱皱眉对湛岫松道:“你先下来。”
湛岫松不太情愿地“哦”声,两脚借力踩在花盆边缘往下跳,却没料到就是这个借力瞬间,脚下花盆在他体重压迫下,竟然从中间裂开。
所以,湛岫松落在地上发出声沉闷响声同时,湛微阳花盆也裂成两半。
湛微阳大步跑过去,先是把用力推开挡在面前湛岫松,然后脸难以置信地蹲下来看他花盆。
裴罄看他直用手指去摸缺口,于是伸手去握住他手从花盆旁
裴罄闻言,看眼湛岫松。
湛岫松刚被湛微光瞪,又看见裴罄看他眼神也十分严厉,顿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安静地站着。
裴罄语气温和,对他说:“坏们去买个新好不好?”
湛微阳盯着花盆,没有说话。
裴罄又说:“上次那个花卉市场,能买到模样。”
湛岫松那大个子也被他推得个趔趄,连退两步,险些撞到后面个花盆,他怒道:“你发什疯?”
湛微光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蹲在地上湛微阳。
湛微阳难过极,他伸出手扶着裂开花盆,努力将它合起来,但是只要松手,花盆又会马上往两边裂开。
湛岫松说:“个花盆而已!”说完,他觉得有些底气不足,不自觉走到湛微光身边,想要寻求认同,“阳哥是不是发病?”
湛微光狠狠瞪他眼,他心里惊,不敢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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