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物质
缝隙……你是指细胞与细胞，分子与分子，甚至原子与原子之间吧？如果你能渗透到这种地步，那属于非常微观程度
，难道说你能力是瓦解物质之间作用力？好牛掰感觉！”
林憬想想，又冲出去。
“
去找红豆来。咱们再做个红豆测试。”
过
“意念？”
“就那啥——源质能量啊。”
“嗯，所以呢？”
周凛霜抬起头来看向林憬。
林憬眯起眼睛，“你这什
表情，仿佛认定不会思考。”
拿过块用剩下虫甲，放在自己面前，他指尖点在上面，源质能量渗透，然后发力。
“砰——”地声，这块虫甲变成齑粉。
周凛霜呼出口气，失败。
——他刚才想是虫甲能够顺着纹路裂开。
周凛霜就这样试无数次，虫甲分解无数个，还是不得要领。
，脸颊用力地蹭蹭，“啊，还是这令人怀念感觉。”
周凛霜拎着林憬后领，“还要检查粒子刃功能，你去边玩。”
林憬有种自己被嫌弃感觉。
“走，贺普，们去仓库整理物资去。”
“记得帮拿红豆沙。”
“你脑子很好使，只是愿意使机会不多。”
“好吧，意思是你源质能量释放出来时候能不能控制下量？你看啊，杀鸡焉用牛刀。不会拿着大锥子给你缝针。你开个红豆沙罐头也不至于用粒子刃——罐头会给戳穿嘛。”
“还有呢？”周凛霜问。
“还有……就是，你把力量集中点，在想啊……源质能量是不是像水流样？还是像网？或者团状？”林憬摸摸下巴。
“像水流也像网，在物质缝隙里流动。”
不知道过去多久，林憬揣着红豆沙罐头来。
门开，空气流通，甲粉就被带动，飘得台子都是。
林憬边进来，边用手挥开灰尘，“卧槽，周凛霜，你在里面搞什破坏呢？”
“没什，就是想试试能不能更加精准地控制能力。”
“哦，想要完全毁掉样东西其实很容易——力气够大就行。”林憬把红豆沙罐头摁在对方怀里，“比如压力、重力、推力等等。但你这个，更像是你意念进入物体内部造成破坏吧？”
“噫……那充满防腐剂甜味，只有你喜欢。”
等到林憬离开，周凛霜摘掉微精眼镜。
他也很想知道，自己分化能力到底是什。
是破坏吗？分解吗？震动？
他看看自己手心，发现连自己都不解自己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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