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憬抬起手，手心手背看
下，“
手点没受伤。”
“因为你还活着，有生物壁垒保护，能量不能肆无忌惮地入侵。但虫甲只是物质，你们区别很明显。”
“……好吧。那你慢慢练。”
林憬又找块虫甲放到周凛霜面前，把马克笔塞进他手里，只手捂住他眼睛，另只手带着他沿着虫甲纹理画线。
“你那个什
能量就像手中马克笔，线画到哪里，能量就走到哪里，其他地方都不能去，就像做手术用柳叶刀，你能力就是柳叶刀，锋利、集中，划开目标结构……”
林憬又拿块虫甲，站在周凛霜面前，“你再试试。”
“试什？”
“崩这块虫甲。”林憬说。
周凛霜仰着头，眼睛里难得带着丝踌躇犹豫。
“怕什。你连瓶子和红豆都能区分开，难道还会分辨不出和虫甲吗？”
会儿，林憬抱着整罐红豆来到周凛霜面前。
他抓把出来，然后用马克笔在其中粒红豆上做个表记，把红豆装进营养液空瓶里，做标记红豆放在最上面，也是最显眼位置。
“你试试看，只分解这个做标记红豆。”
说完，林憬就让开，还戴上副不知道从哪里找来防风镜。
周凛霜向前倾，手指伸进瓶口，现在那粒红豆上。
林憬松开手，周凛霜看到虫甲上那道更深记号，似乎感觉到什，但又不能完全抓住。
“你能力也不是天之间分化出来，记得分化能力是有谱系。你这个能力谱系属于什？前辈们有哪些分化方向？”林憬边问，边给周凛霜打开红豆罐头。
红豆沙冒泡泡声音响起，甜馨味道取代
“那你闭上嘴，别说话。”
“嗯？”
下秒，林憬手中虫甲震，忽然散沙般滑落下去。林憬惊讶地低头，不出周凛霜所料，吃嘴巴沙。
“呸呸呸……”
“叫你闭上嘴。”
“砰——”地声，红豆粉末腾起，不止那粒红豆，它周围红豆都碎。
等到粉末散去，林憬凑过去，把瓶子拎起来，仔细地看看，“不错嘛。”
“哪里不错？半瓶红豆都没。”
林憬笑着晃晃瓶子，“可还有半瓶红豆炸开啊。最重要——瓶子完好无损啊。本来以为你会连瓶子带红豆全给碾成粉呢，毕竟这就像个整体，它是瓶红豆。但是你自觉分辨瓶子和红豆，这说明你能力还是可以操控精准度嘛。”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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