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憬歪起脑袋，四十度望天：[嗅
脖子？什
时候？]
废物系统：[你睡着之后。]
林憬：[预热期就能分辨信息素
吗？]
废物系统：[如果是分化级别很高
alpha或omega，可以嗅到
丢丢。可就算闻不到，预热期小A和小O们最擅长就是信息素幻想啊。]
林憬眉头皱皱，在脑海中想象周凛霜嗅自己脖子画面，顿时起身鸡皮疙瘩：[老实说……觉得他是在确认身上还有没有沙鲸那股酸臭味。]
如果他真能力真是分解，可大多数时候，他觉得被分解是自己。
林憬就像所有秩序原点，越是靠近他，自己便凝结为个整体。
远离他，自己便像没有星核星体，涣散向四面八方。
“晚安。”
在鼻尖最接近他后颈那刻，周凛霜直起腰，转身回到自己位置。
深夜，当周凛霜回到寝室时候，林憬已经抱着被子睡着。
他还是和往常样，被子不是拿来盖，是拿来抱着。只有被子角搭在腰上。
因为睡觉不老实，整件背心都到肩胛下面，大片背脊和后腰就那坦荡地展露在周凛霜面前。
连叹息都免去，周凛霜来到他床边，勾住背心下摆，小心而轻柔地往下拽。
当背心完全被拽好时候，周凛霜指节正好触碰到林憬裤子。
废物系统：[沙鲸味道残留能力这强呢？]
林憬皱着眉头思考会儿，[是
第二天醒来，周凛霜正在规划回收其他装置路线，林憬是个全息地图白痴，与其在旁边发呆，不如找点其他事情做。
他打开工程扫描器，系统重新检测遍他们飞船构造以及缺失零部件，做次检修和盘点记录。
废物系统大概是太无聊，发出嗑瓜子声音在林憬脑子里刷存在感：[觉得周凛霜怀疑你不是omega。]
林憬：[何出此言？]
废物系统：[他昨天晚上直在嗅你脖子，肯定是在分辨你信息素！]
像是被烫到样，他迅速把手收回来。
手撑在床边柜子上，另只手撑在窗沿边，从这个角度，他可以看到林憬压在枕头里脸，脸颊变形，嘴巴微微张着，泛着很淡珠光，唇缝间明明只有阴影，其他多余都看不见，却轻易勾起探究欲。
安静与沉默之间仿佛有道界限。
周凛霜低下头，他无限靠近这道界限，鼻尖贴向他后颈。
是和自己样浴液味道，是在这里日子里每天都能闻到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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