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史黛拉下午上课时被问到此事,自己便很干脆的这么回答咯。并非是女孩子们半开玩笑的加油添醋。」
「……」
赛隆沉默的思考着。
「为什么……我昨天完全没说过那种话啊,单纯是对方那样认为吗?」
拉利说出内心的疑惑。从他说话
「她的祖父虽然说过『打算让孙女自由』之类的话……」
「不过没有人知道大人们是否真的这么想。就算他们是真的这么想才这么说,从我们的角度
来看却有可能不是如此。如果对方是父母看不上眼的家伙,不就会说『别再跟我女儿见面』吗?他们应该是认为赫本家基本上是没问题的。你要感谢祖先呀。」
「嗯……也许是呢……老祖宗们,真的很谢谢你们。」
赛隆说道:
珍妮皱起眉头。塞隆将刚才听到的事向她进行扼要的说明。
珍妮补充:
「哎呀,有件事忘了说。中午我并没有告诉史黛拉那件事喔。果然还是说不出口呀,她在家里宣布自己交了男朋友的理由,我也问不出口。」
珍妮默默地把话听完,并说了一句:
「会不会是牵制呢?」
放学后。
阴暗的天空开始淅沥淅沥的下起雨来。由于学生们正要回家,所以校门前可以看到许多像花朵般盛开的雨伞。校舍内,运动类社团的学生们则含恨望着天空。
珍妮走进新闻社的社办时,拉利与塞隆已经在里头了。两人没有喝茶,而是表情认真的专注在谈话上。珍妮看着两人,非常直截了当的问:
「什么?」
塞隆想了一下回答:
「我举个例子,假如对方是我的话——『只有在向下的母亲,而且是一步登天的食品商的儿子。』这样也许就不行了。」
「没那回事,赛隆!你目前很了不起喔!」
珍妮这么说了。
「还有一件事要报告,就是昨天造成话题的『你和她是以结婚为前提交往』这件事,为何会突然散播出去——」
「嗯。」「怎样呢?」
「『牵制』?」
「没错,她的祖父和双亲一定是那种超级溺爱子女的家长吧。感觉他们一直监视着那位在温室中长大的千金小姐所作所为。」
「和你正好完全相反呢,珍妮。」
拉里说道。珍妮肯定的回答:「嗯,的确是呢。」接着又说:
「史黛拉因为想对父母进行牵制,所以就先发制人的说『交往的对象是名门子弟』。」
「据说昨晚史黛拉的祖父打电话到拉利家去。」
珍妮往沙发上一坐说了:
「啊——他说『孙女就拜托你了』之类的话吗?」
「正是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