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汤泥理发师还建议他如何打理头发,洗完头后得吹干,出门可以用发胶抓抓,固定下不会被风吹乱发型,沈屿晗没有打理短发经验,听得愣愣。
这位叫汤泥理发师不喜欢翘兰花指,但说话时候很温柔,还有点嗲,每句话都会带个“哦~”字,就挺特别,也像个哥儿。
看几天短发,开始摸不到柔顺长发还不是很适应,但现在体会到洗头洗澡便捷,他开始习惯起来,晚上终于不用再披着头发坐在窗前对月祈祷头发早点干。
他头发多,每天都非常困,但头发不干,奶妈也不让他歇息,总说头发不干睡觉老容易头疼,对此,他直深信不疑。
现在好,大多数人都是短发,他不留长发也不会太突兀,但还是不太习惯没头乌黑长发。
但最终还是收下,想来他未婚夫已花过银子。
第三天上午,来两个人给他理发,个给他洗头加按摩徒弟,另个是专门给沈屿晗剪发和聊天染紫色发汤泥。
沈屿晗乖乖坐着,让坐着就坐着,让洗头就洗头。
对方问他有什要求,他说把黄色那截剪掉就好。
娇姐在旁看着觉得很不对劲,自从沈屿晗被关在别墅后,除对她态度冷漠,其他时候都跟普通人样,还挺安静,连剪头发都很平静,像是真乖乖接受跟单颀桓少爷结婚这件事。
第四天,沈屿晗依旧在看电视,不过他现在已经学会分辨哪些内容是真实发生,哪些是广而告知让人购买消息,哪些是人们通过表演呈现出来戏剧。
他把电视台固定在实事新闻频道上,至少这几天下来已经知道这个世界没有皇帝,只有主席,总能看到这个国家领导人经常下乡慰问贫困户,给他们送吃送喝送钱送种子,人人都吃饱穿暖,里面人都很感激国家,沈屿晗看着这些新闻,心里也有希望,若是他哪天被赶出来变成破落户,应该也能被收容吧,新闻里说,不仅是人,连
她把这件事告诉段秋惠后,对方冷哼声:“跟玩小把戏呢,娇姐你可别上他当,他就是想让你放松警惕,回头又来纠缠颀云,你给好好盯着他,必须让他跟颀桓办完婚礼。”
娇姐觉得夫人推测有道理,姜还是老辣,小总归玩不过大:“夫人,明白,定牢牢盯着他举动。”
段秋惠说:“嗯,有什事再跟汇报。”
娇姐应是,继续紧盯着沈屿晗。
这天,沈屿晗头上半截黄发被剪,只余下黑色那截,看起来清爽顺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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