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景岳入正堂,顾家人已经到齐,各个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就好像他是什洪水猛兽。
景岳也不解释,只道:“乃寒云宗老祖景岳,谁是家主?”
“老、老祖!”
位头发花白老者“噗通”跪地,惊声道:“罪人顾亦白恭迎老祖!”
堂中其他人也反应过来,纷纷效仿,时就只剩景岳还端端站着。
等到月牙初现,天空中还有未褪尽残阳,日与月难得被装裱在同画卷,景岳赏着天色,缓步来到顾宅门前。
微光下,宅门前石狮底座布满苔藓,青砖地缝里还有些枯草,看上去似乎很久无人打理过。
“叩叩——”
景岳等会儿,不久,门里头有人问道:“是谁?家老爷可不在家!”
对方连门也不开,显然十分警惕。
中厉害,他也想取个名额。
顿饭就在各种八卦和偷听中结束,景岳让龙家兄弟先去送灵草,他自己随便逛逛。俩兄弟略有些犹豫,但想到这里是极北陆洲,老祖本事又大,也都放下心来。
三人商量好汇合时间和地点,各自分头行事。
景岳落单后,蓝凤个劲跟他念经,“他们说那些都是套路,就跟有些小界义务制教学样,你们啊,还是见识太少……”
“你见识多,怎也不知道那位洛真君?”
哦不,还有蓝凤。
景岳:“起来吧,今日不是来问罪,你们不必担忧。”
顾亦白不敢起身,他清楚地记得顾家为何被打落云端。那时他们尚不知道得罪人就是寒云宗新老祖,还想着等风声过去再想法子为顾侠疏通,可后来……
他微微颤颤道:“不知老祖前来所谓何事?可是侠儿他出事?”
“起来!”景岳语气重些,骇得满屋子人几乎跳起。
景岳:“从寒云宗来。”
那边静息,大门猛地敞开,也不知是听“寒云宗”三字太过激动,还是认为信天城内没人敢冒充寒云宗弟子。
门子看见景岳先呆呆,半晌才跪地道:“不、不知仙长前来,有失远迎,请仙长恕罪。”
“无事,带去见你家老爷。”
“是!”
蓝凤绒毛竖:“谁、谁说不知道?只是见他那本事,怕你听受打击,才、才没告诉你。”
景岳:“有什好受打击?哦,他被什珍珍爱爱之类联手弄死,是挺可怕。”
蓝凤僵,好不容易想出句“……因为、因为最毒妇人心!”
景岳:“不,是他活该。”
人心是最难掌控,情债也是最难偿还,洛真君负债累累,自然有此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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