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根柱哭笑不得,“那些难听话又何必放在心上,都是不相干外人。”
马氏:“你大哥也是外人吗?”
袁根柱沉默。
他大哥直都惦记着他家没孩子,非得过继个给他,嘴里说是怕他日后没人照顾,但谁都知道,他大哥是看上他家当。
马氏晓得袁根柱心里也不好受,遂不再提,只道:“如今你捡宝宝回来,说明他和咱们有缘。郎中虽说宝宝或许是好人家孩子,但也只是可能,就算真是如此,天大地大想要找他亲生父母又谈何容易?想,要不让他跟着们过吧?做们儿子。”
屋子人都愣住,他们还以为婴儿身上伤是林中石子所划,居然是剑伤?
马氏手捂着嘴忍不住哭,能用剑伤害个婴儿,那该是多狠人呀?宝宝这小,又该多疼?
袁根柱心里也怪难受,他道:“多谢大夫,咱们会好好想想。”
等送走郎中与王婶子,马氏就坐在床边错不错地盯着睡得沉沉小宝宝,她眼底满是怜惜柔意,伸出手来描绘着宝宝轮廓,轻声道:“柱子哥你瞧,他多白呀?眼睛大大,鼻子挺挺,嘴巴小小,长大定是个美郎君!”
袁根柱心想孩子都没睁过眼,你怎看出他眼睛大?但他不敢煞风景,刚想附和,就听马氏声惊呼,“孩子醒!”
袁根柱想想,道:“明日就去办户籍,先将宝宝养在家中,咱也去打听打听有没有人家丢孩子,若是他父母急着找他,咱们总不好夺人子女。”
马氏也明白是她自私,只得答应。
过几天,全村子都知道袁根柱抱养个傻儿子,成日里没个表情,连哭都不会,众人又笑话他太着急想要儿子,连傻子都养。
袁根柱大哥也听到消息,家人上门来闹。
他大哥苦口婆心讲感情,他嫂子撒泼打滚,他几个侄子
袁根柱本能地看过去,恰好撞上双黑黝黝眼睛,眼神不似其余婴孩灵动,显得有些木讷,但不知为何,却莫名让人心静。就好像大暑天吃块井水冰过西瓜,什闷热烦躁都扫而空。
小宝宝不哭不闹,马氏虽有些奇怪,但仍兴奋道:“快看宝宝多乖,柱子哥,你赶紧找点儿羊奶过来,宝宝定饿。”
然而羊奶腥重,马氏折腾好半晌才去腥,勺勺喂给孩子喝。
当日,直到宝宝又次睡着,袁根柱两口子才洗漱就寝。
可晚上马氏都辗转反侧难已成眠,袁根柱问她怎,马氏哭道:“都是不好,生不出孩子,害你被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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