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工作人员们都为顾萧惟演技感到折服,如果不是亲临现场,真感受不到他这种强大气场掌控力。
而在旁看着聂扬尘心里是惊讶。
之前有无数人鼓吹顾萧惟演技,但是在聂扬尘看来,三分靠后期、还有三分靠摄影运镜。
可就这短短幕戏,顾萧惟每个眼神,甚至那薄凉却又彬彬有礼浅笑细微角度,都像是预先排演千万遍,才得以以最完美方式呈现
“有人能为您证明吗?”
陆屏枫看向旁边管家,“何叔可以为证明。”
“啊,是啊。当时打扫卫生秦姐也在,她也看到先生。”何叔说。
“这位秦姐麻烦留下联系方式给们。另外,除家里管家和保洁,还有其他人能证明您当时行踪吗?”
陆屏枫抬起下巴,视线看向天花板上监控。
用各种方式向你表达他崇拜。在你印象里,有这样粉丝或者收藏者吗?”赵思沉问。
陆屏枫微笑着摇摇头,明明是礼貌性微笑,却不会让人觉得虚假,甚至有种超然灵动。
“大部分人都只看到蜉蝣朝生暮死,为它们短暂而心生怜悯,但又有多少人能像蜉蝣样用全部生命去繁衍?哪怕是遵循本能,疯狂地消耗自己生命——为延续而生,为延续而死。”
陆屏枫只手搭在膝盖上,另只手端起茶杯碟子,递向赵思沉,那是种彬彬有礼蛊惑,跟随他沉沦下去,就会看见最本源真相。
“谢谢。”赵思沉喉咙动动,接过那杯茶。
“之前,画室里丢幅草图,经纪人就建议在家里装上监控。”
“们想调阅下当天下午监控,可以吗?另外,们可以看看您画室吗?”
“当然可以。”陆屏枫站起来,“毕竟如果说不行,下次赵队长可能会带着搜查令来。”
两三秒之后,“咔——”声响起,第幕戏很顺利几乎没有任何卡壳地拍完。
坐在监视器前盛云岚边眯着眼睛抱着胳膊,边点头。
陆屏枫很轻地笑下,那是对本性克制,却又隐隐透着几分不羁乖张。
“如果那个人真理解《蜉蝣》含义,就不会用它来布置凶案现场。”陆屏枫说。
赵思沉低头抿口茶水,又问:“可以请问下陆先生,昨天下午两点到四点,您在哪里?”
这个问题相当于直截当地表示陆屏枫是警方嫌疑人。
陆屏枫没有着急解释,也没有控诉警方猜疑,只是平静地回答:“在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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