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屿很轻地笑
起来，整个空间紧张
气氛都缓和起来。
“想不出答案对吧？因为你不屑用匕首这种利物。你要打败任何人、征服任何人都不会借助这种东西。使用它是
种自身能力不够并且软弱表现。顾萧惟，你存在本身就带着让人望尘莫及优越感。你擅长是从精神上凌驾于对手之上，让他们充满永远赢不你绝望。你是如此，陆屏枫也是如此。”
笑，像是脱离他循规守矩束缚，点点露出本来颜色来。
洛屿缓缓地关上冰箱，整个空间再度陷入黑暗。
他走向顾萧惟方向，在他身边坐下，淡声道：“说吧，陆屏枫梦游这场戏你遇上什
瓶颈？”
“你觉得他梦到什？”顾萧惟低下头看着手里小刀，“在现实里他用画笔记录死亡，而在梦里，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创造死亡。就像他永远记得母亲死在他身边，让他拥有停留与陪伴。也许在他日常幻想里，他无数次地杀死自己在乎切。他经纪人，照顾他何叔，还有那位停留在他画中女学生……所以他才会在梦里，以刀为笔，刻画他脑海中画面。”
洛屿眉头皱起来，他意识到上辈子顾萧惟也许就是这样独自在黑暗中思考，于是越陷越深，最终不可自拔无法从角色中超脱。
“顾萧惟，你觉得自己和陆屏枫最相像地方是什？
是说……如果在梦里，你想用它毁掉谁？”
洛屿指尖在顾萧惟刀背上轻轻碰碰。
他没有刻意去拿走顾萧惟刀，因为他担心这样会引起顾萧惟戒备和反抗。
在顾萧惟看来，这把刀是他通向陆屏枫梦境路径。
顾萧惟长久地沉默，没有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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