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去看他每场表演,看他所有访谈,会开着车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等候在公交车站,在心里策划所有接近他方法,要装作切都是顺理成章,从开始只想和他说话,到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拥有他……想隔绝所有看着他视线,把他完全据为己有……洛屿,你明白吗?从来没有从那个角色里走出来……因为们本质是同样人。”
顾萧惟在笑,就像要在瞬间开败蔷薇,用极致绚烂来掩饰腐朽。
“那他呢?你这些想法他知道吗?”洛屿小心翼翼地问。
“哈哈哈……哈哈……”顾萧惟抬起手,用力地捧着洛屿脸,“命运用他为饵,彻底把打败。当朝醒来站在那个
不感兴趣……每天周而复始,等待着他们放弃对密不透风看顾。假装自己是正常,就像陆屏枫……假装和其他画家样——吃饭、睡觉还有画画。”
洛屿抬起手,轻轻摸着顾萧惟后脑勺,他发丝比自己想象要柔软。
而他也比自己想象中要更加脆弱。
“终于有天,那些专家们说已经正常,照顾人也如释重负。瞧瞧演技啊……多精湛。”顾萧惟轻轻地笑,也许是自嘲,又也许在哂笑,“哪怕心已经是脱缰野马,可看起来却依旧循规蹈矩。”
“你获得自由之后,做什?”洛屿心脏像是被股力量牢牢地拴紧,血液无法透过,再这样下去他觉得自己会压抑而死,因为他与他共情,沦陷在他世界里。
“呵呵。”顾萧惟发出得意笑声,冰冷得让洛屿胆颤,“想从那座城市最高地方跳下去,和这个世界奋力撞,多壮观。”
洛屿眼睛湿润起来,“你有着其他人没有热烈和敏锐,所以才会和角色无限共情。这不是你错,是你最美好东西。”
“嗯……”顾萧惟摇摇头,“那天当把车开过某个剧院时候,去看人生中以为最后场表演。见到真正热烈和敏锐,他是神明与命运,他为另成个宇宙,每句台词,每个表情都像是浴火重生。他让这个世界沸腾喧嚣,而被点燃是。”
“所以你出格是指你把以死相抗执着转移到另个人身上?”洛屿发现这刻自己心里并不是嫉妒,而是种由衷感激,“这不算出格。就好像,在最迷茫时候看到你,也会觉得勇气万丈,可以与这个世界规则奋力相搏。”
顾萧惟抬起眼,目光里是洛屿没有见过偏执与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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