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
“鉴于赵队长在这里,还是要警告你点。”温煜驰表情冷下来,目光就像看着陈尸台上遗体。
“警告?”陆屏枫露出饶有趣味表情,走近几步。
“对,要警告你——可以容忍你未经允许进房间,也可以容忍你悄无声息站在沙发前,但下次你再敢掐住脖子,发誓会用手术刀……”
“割开喉咙还是刺入心脏?”陆屏枫笑容不改。
赵队长用胳膊肘撞撞温煜驰,暗示他就算陆屏枫是嫌疑人,他也不能这样威胁他,万被投诉他们检查得写到天光,还得被扣奖金,太划不来!
角度不同,们法医推测当时动手人不只个。”
赵队长眯起眼睛,“对你们法医推测表示怀疑。毕竟就算不只个,只要动作快也能办到吧?”
“局里侧写师也这说吗?”温煜驰狡黠地笑下,“和师父做下流血速度预测评估,个人真没有精力和时间完成这个过程。比起陆屏枫画,谢缊死亡仪式感更加明显,像是地狱盛宴——群魔鬼在享受他们对生命掌控。”
这时候,画室门开,陆屏枫就站在门口,抱着胳膊看向温煜驰,他脸上带着温和笑,周身却有种大理石雕像冰冷感。
“温法医怎确定,不是那群魔鬼种员?”
温煜驰无奈地吸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痞气。
“手术刀在解剖室里,发誓也没有用。”
两人隔着客厅对视,警告与试探对峙感被温煜驰那几句台词掀到高点,而陆屏枫在这场戏里仿佛成为追随者,回应着温煜驰问题。
直到温煜驰痞气地笑,将对峙感完全化解,两人又再度回归到和谐统。
整栋别墅是安静,只有洛屿微微仰着下巴看着脸平静顾萧惟。
赵队长转过头来,用力拍下脑袋,是他大意,不该在嫌疑人能听见范围内探讨案情。
只是都距离这远,陆屏枫也关上画室门,这家伙是有顺风耳吗?怎能听见他们对话?
温煜驰笑出声来,坦荡地看向陆屏枫眼睛:“看你画就知道——你描绘死亡,欣赏死亡,但你并不创造死亡。你画作从来没有生死之间较量,只有死亡这个结局。无论是红背蜘蛛还是蝴蝶标本,都是已死之物。所以,你不在这群魔鬼之列。”
陆屏枫笑容里逐渐有丝真实暖意。
温煜驰不是鉴赏家也不是收藏家,只是在他画室里欣赏几幅他作品,就解读他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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