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邻居就是拳拳把那只吊起来老鼠给打死。第二天去看时候,那只老鼠软趴趴,肋骨、脊椎什应该都
“别!别杀!是庄河,庄竭是大伯……也是被人带上岛啊……领着这些装备荒岛求生……至于还有没有其他人,也不那清楚……”
温煜驰拿出那把匕首,有搭没搭地刮着庄河鞋带,这种若有若无威胁感让庄河想起对方突袭自己狠辣,鸡皮疙瘩直往外冒。
“还没跟你介绍吧,是个法医。能跟这位死亡画家这有默契,这合得来,肯定是因为们有共同爱好啊。”温煜驰边说,边将胳膊搭在陆屏枫肩膀上,副哥俩好样子。
“你……你想干什?”
“想剖开你身体啊,看看人在活着时候被切开,肌肉纹理还有血管会是怎样反应。还没在活人身上用过y字刀呢!你想啊,把你身体翻开,摊向两侧,是不是很有拆礼物感觉?”
吊在棵树上。
庄河满脸惊慌,求饶道:“别杀!求求你们别杀!也是被逼得没办法才动手!”
陆屏枫站在树下,歪着脑袋看着庄河,用带着嘲意冰冷声音说:“他现在这样……特别像是小时候邻居吊死老鼠,在树枝下晃啊——晃啊——晃啊——”
陆屏枫脸上是种无欲冰凉,将“毫无人性”发挥到极致。
吊在高处庄河越看越惶恐,挣扎越是厉害。
温煜驰弯着眼睛笑着,庄河看着他帅气脸竟然有种毛骨悚然感觉。
但更让庄河恐惧是陆屏枫侧着脸专注地看着温煜驰,仿佛这个人跟自己天生相互感应、默契非常。
当陆屏枫看向庄河时候,就像看待件死物。
“温法医,你说个成年男子需要多少拳才能让他内脏破裂?”陆屏枫问。
“不知道诶。你感兴趣?”温煜驰用刀敲敲自己脸,笑着问。
温煜驰却对此习以为常,他用拳头撞下陆屏枫胸口,“说你怎活下来?听见这货就直砰砰砰地开抢。他是枪法太烂还是枪准心有问题啊?竟然枪都打不中你?”
陆屏枫没有说话,只是张开双臂看着温煜驰。
温煜驰皱皱眉头,“诶,你马甲哪儿去?”
“送给只又肥又壮兔子。”陆屏枫回答。
“你这走什狗屎运?绕半路上还能碰到兔子?”温煜驰朝着吊在高处人问,“说吧,你叫什名字?跟庄竭是什关系?除你之外还有什人?他们手头有什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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