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小孩儿却当
真
“那你要怎样才肯戒烟？”
程佩云当然知道向潮为什
要阻止他抽烟，因为在向潮
心里还是把他当成击剑运动员，吸烟影响心肺功能，会导致身体机能下降。
可向潮越是认真，程佩云就越是想要捉弄他，越想要让这小子露出为难表情。
“葛教练还会让你们练深蹲吗？”程佩云问。
“练啊。”
程佩云夹着烟指指向潮，“那你小子也完蛋。三万字检讨少不，还得天天扫厕所坐冷板凳。”
“那
也要跟你比
场，不然不回去。”向潮开口道。
“不是跟你说过吗？等你上世锦赛、奥运会，你会遇到很多英国、匈牙利、意大利名将……”
“也跟你说过，他们都不是程佩云。他们都败在你剑下。”
向潮还是那样，字句清晰无比。
碗刀削面！”向潮猛地伸手去抢程佩云烟。
程佩云没来由阵心惊，脑海中想象是向潮被烟头烫伤样子，速度极快地把手背到后面，把烟换到另只手。
“你只是说自己想吃烧烤，可没有答应你。”程佩云回答。
“所以你说队里把开除也是骗。”向潮瞪着程佩云说。
“呃……啊？”
“那行啊，这分量应该够。你要是能抱着完成百个深蹲，就不抽烟。”程佩云笑着说。
他眉如墨染，眼中仿佛有太阳耀斑，让向潮看到程佩云曾经站在顶点恣意张狂。
“你以后都不抽？会戒掉？”向潮问。
“嗯——”程佩云回答。
那语气，就像在哄小孩儿。
“哦……”
不知不觉，程佩云手中烟烧到尽头。他神情看起来很烦躁，原本已经接受、适应生活忽然被打乱。
就在他往口袋里摸香烟盒时候，向潮忽然走近他，摁住他手。
“都说你不能抽烟。”向潮神情冷下来，声音里带着凛冽压迫感。
“你不让抽，就不能抽？你算老几？”
“看啊，就是这个表情，你心里想是——这傻子怎忽然聪明！”
程佩云哭笑不得地摇摇头，“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你觉得队里把你开除是骗你？”
“你不带去吃烧烤，连根块钱烤肠都不肯给买，是因为你怕吃外面有问题猪肉，回去万有比赛尿检出问题。”向潮说。
“烤肠才块钱吗？那是面粉肠……”
“你知道进派出所，不上课跑来找肯定是葛教练告诉你。葛教练既然还管，说明没想开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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