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显仿佛缕冬日暖阳,照进他冰冷暗黑心脏。
见到邵显点头答应,他才兴高采烈回家。
医院里,陈柏洲闭上眼睛,脑子里满是邵显样子。
从记事起,加诸在他身上,非打即骂。
柏美娟直觉得他是个累赘,日日夜夜都咒骂他是野种,身上流血是肮脏。
嫁入陈家后,她为讨好陈家父子,变本加厉折辱他,似乎这样就能与陈家同立场,就能证明自己是陈家份子。
血就是输液时候,手要是乱动,你身体血会倒流进针管里。”
“为什会这样?”钱文杰犹如十万个为什附体。
邵显:“……也不知道。”
还是放弃解释吧,越解释越没有尽头。
虽然没回答出来,两个孩子却依旧崇拜他,钱文杰直白夸赞,陈柏洲含蓄表达。
畸形心理造就变态家庭环境。
陈昌建工作忙,经常不在家里,有时候忘记给柏美娟打钱,柏美娟就惩罚他次,以此来贿赂陈煜在陈昌建面前说好话,给她钱花。
可笑又可悲。
家里、学校,到处都是陈煜恶意声音和拳脚,但从来没有个人愿意伸手帮助他。
这是他唯次触摸到温暖。
过会儿,输液完毕,蔡雅兰和汪淑芬起来接邵显、钱文杰。
医院里有保姆看着陈柏洲,邵显也放心。
“小洲,明天早上阿姨来接你出院,好不好?”蔡雅兰温柔说道。
陈柏洲乖巧点头。
回到小区里,钱文杰跟邵显不舍告别:“邵显,明天能去你家找你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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