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天生泪痣人喜欢流眼泪,他以前因为傅柏洲冰冷如刀子,压根不信,可现在,忽然就有点相信。
还不是傅柏洲陈柏洲,已经哭过好几回吧?
爱似。
邵显没觉得是谈恋爱,他只是觉得跟傅柏洲交锋很酣畅淋漓罢。
至于那些没资格跟傅柏洲交手,又有什资格对他评头论足呢?
现在,缩小版傅柏洲站在他面前,虽然他现在姓陈,现在还极其弱小,但他已在邵显护短范围内,容不得他人糟践,也容不得陈柏洲自己糟蹋。
陈柏洲见他黑着脸,顿时极为愧疚不安,嗫嚅道:“对不起,对不起,不该洗衣服……”
“不是说你不该洗衣服,是比起洗衣服,你自己手更重要,况且家里有洗衣机,轮不到你自己洗。”
他说着,将衣服收拾进盆里,打算亲自去。
邵家从不养废人,虽然他是邵二少,但是该会全都会。
“、自己端!”陈柏洲急忙要抢盆。
邵显见他急得要哭,心里哽,不由自主把盆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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