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让邵显失望,现在却又无能地借用邵显名义,来为自己开脱。
真是太弱。
“丢什人?”陈昌建以为他小孩子自尊心作祟,和蔼笑道,“成绩不重要,重要是做人要诚实。”
“他是邵家二少。”
陈柏洲轻淡句话,成功堵住陈昌建嘴。
陈煜喜欢到处跟人宣扬自己“丰功伟绩”。
他说:“那个野种哪里敢考高分?他要是考高分,柏美娟就没法过。”
陈家只需要个优秀继承人,陈昌建断然不会让个毫无血缘孩子,抢走亲生儿子风头。
他从没主动□□陈柏洲,但却是罪魁祸首。
柏美娟只好为富贵虚荣生活,选择牺牲自己儿子。
洲,成绩固然重要,但是路要踏踏实实地走,知道吗?”男人带着微笑,眼中却没有丝毫温暖,“爸爸不是责备你,是希望你不要走弯路。”
陈柏洲沉默听着,他快要遏制不住胃里翻涌。
在这多待秒,他都觉得恶心成倍增长。
当初他刚到陈家,第次考试拿双百,想要得到柏美娟赞扬,想证明自己不是无是处。
可是等待他,却是两天两夜杂物房。
卖继子是他,如今试图让邵二少陪练丢人也是他。
“那也不能抄……”
陈柏洲唇角弯,“他开心就好。”
他并不想浪费口舌解释,既然他们认定自己是作弊,那就继续这以为,他根本不在乎。
只要邵显信他就好。
数年里,陈柏洲麻木地适应这种令人作呕生存,他总想着,等他再长大些,就可以凭借自己双手挣钱,他就可以脱离陈家。
但他没想到,黑暗中那抹阳光,比他预料来得更早,也更温暖。
“柏洲你说话呀!”
陈柏洲直沉默不语,陈昌建脸上假笑渐渐消失,柏美娟见状,心里个咯噔,忙催促道。
“考差,会丢人。”
杂物房很狭窄,灯也坏,他哭好久好久,不知不觉昏过去,醒来后就看到柏美娟泪流满面。
他本以为柏美娟是因为担心他,心里因此雀跃下,可柏美娟之后话,却让他堕入深渊。
“柏洲,你能不能帮帮妈妈?你可不可以不要考得那好?”
他不懂为什,但他不得不答应。因为关他进杂物房,就是眼前这个哭得凄惨女人。
后来长大些,他偷听过陈煜跟别人炫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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