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柏洲见他神色疲倦,问:“再睡会儿?”
邵显顺势躺回去,“九点叫起来。”
“好。”
果然没过多久,钱文杰就和祝曼罗举行婚礼。
邵显和傅柏洲给他当伴郎。
“、昨晚喝醉,然后……”
“然后怎?”邵显越发好奇。
钱文杰却似乎想起什,连忙转身就跑出去,奇奇怪怪。
邵显:“……”
傅柏洲重新关上门,淡淡道:“估计不久后就要喝他喜酒。”
他只是恍然有种错觉,他生活或许本来不是这样,但因为有邵显,切都不样。
“嗯,要睡觉。”
傅柏洲眉眼俱生温柔。
“好。”
夜无梦。
他看着他们。
真好。
却未在意,傅柏洲也在看他。
酒足饭饱之后,他们没法开车回去,便相携往楼上房间而去。
邵显喝醉,又或者,他是因此情此景而醉。
为蜡笔庆祝,高兴。”
看到朋友因实现梦想而绽放光芒,他怎能不高兴?
他以前不明白自己为什会重生,而且也不明白自己重生意义在哪里。
现在隐约有些明白。
至少傅柏洲会哭会笑。
酒席散去,邵显扶住微醺钱文杰,听他大舌头叨叨:“显显,从小到大,就服你个,当然,现在也服柏洲,毕竟他把你都拐走……”
“说什
“真?”邵显下子反应过来,“他和曼罗成?”
傅柏洲点点头。
从他刚才神情以及身上痕迹来看,应该是成。
“依曼罗性格,要是真不喜欢,就是宁死也不会……咳,既然现在事成,说明曼罗还是喜欢蜡笔。”
“嗯。”
然而,第二天早,邵显就被阵激烈敲门声吵醒。
等他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时候,傅柏洲已经打开门。
钱文杰下子蹿进来,满脸惊慌之色,细看之下,似乎还带着几分莫名喜气。
“怎?”
邵显见他这模样反常,关切问道。
傅柏洲搀扶着他,步步往房间走去。
“显显。”他轻唤声,在安静走廊上回荡。
邵显迷迷糊糊应他。
“什事啊?”
傅柏洲忽然笑起来,“没事,扶你去房间睡。”
至少钱文杰能站在台上举着冠军奖杯。
至少祝曼罗不用因仇恨手染鲜血,最后身死监狱。
他人之力到底渺小,能关心到,也只有身边几个朋友。
不过,这样也足够。
杯盏碰撞声,开怀大笑声,他们脸上洋溢笑容,全都滚入邵显耳中,落入他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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