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耐下心来试着去体会他。
“从人类立场上感受吗……”洛轻云看看自己手,张开然后握紧,用力到骨骼咯咯作响,“那就什也抓不住。”
闭上眼睛,看到就是谈墨戴着小花戒指手指。
洛轻云视觉太敏锐,记忆力又太好,瞬间画面总是想忘都忘不掉。
那朵花明明有点蔫,但是戴在谈墨食指上确有种归宿感。
谈墨将门关上,垂下眼笑下。
真是做梦都想不到自己和洛轻云竟然能做邻居啊。
不过……等到自己退役申请通过,就要把公寓腾出来,上面应该会给他安排别住处,到时候跟老高住起就好。两个退休人起躺在摇椅里,并肩慢慢摇。
只是当叛逆、抵触、对峙情绪都安静下来,谈墨忍不住去回顾洛轻云那句话:你自己决定你自己价值——如果洛轻云五年前也曾对他这说,他会怎样?
也许就会像自己教育王小二那样,去寻找自己方向,强势归来,然后和洛轻云……惺惺相惜。
能心平气和地和洛轻云在门口聊天,甚至自己还会期待他回答。
“你自己。”
你自己决定自己价值。
谈墨微微张张嘴,忽然之间那些被困扰很久过往,那些期待却又落空理想,得到慰藉也得到自由。
他困住自己,洛轻云个简单答案竟然有种解脱感觉。
与其凋零在无人欣赏石缝之间,不如将最后丝气息点缀在谈墨手指上。
谈墨手指很长但并不纤细,弯曲时候有种修劲利落感觉,指甲修剪得很整齐,边缘是圆润弧度。谈墨在线外勤里属于皮肤很白皙人,估计天生晒不黑,
假如洛轻云可以直以人类角度来看待他。
洛轻云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那刻靠着墙,微微呼出口气。
他没有拼命去打听谈墨过往,五年前自己在北辰队友已经都不在,他甚至找不到某个人来问问记不记得谈墨。
到处搜集材料挖谈墨过去,那是种不尊重。
他唯老师,教会他人类情绪那个人曾经告诉过他,去听说个人,远没有亲自去体会个人深刻。
谈墨歪着脑袋笑,“刚才你说话,在看来是人类角度。”
洛轻云目光很平静,但他指尖很轻微地颤下。
“你是第个这说人。”
这次换成谈墨顿下,鬼使神差,他说句:“晚安,洛轻云。”
“晚安。”洛轻云微微点点头,视线扫过谈墨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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