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想也不想,直言道“你若治好当然是善事桩,定为今日鲁莽负荆请罪,可你若夸口损医者名声,日后你就不得再行骗!”
“然。”谢厌颔首,而后转向张夫人,“老夫需要静心诊治,还请各位移步。”
张夫人已然六神无主,只攥紧帕子,连连点头,“应当应当。”
人走以后,屋内顿时变得清静,只余谢厌和广丹两人,广丹皱着眉小声道“公子,你真能治好?”
谢厌没答,只坐在床边,沉目敛眉道“拿银针来。”
张夫人上来哭着就要行个大礼。
谢厌虚扶把,张夫人怎也拜不下去,她抬眸看向面前清瘦老者,竟奇异地感觉,这人定能治好她孩子病!
“不过是个骗子而已,张夫人,您可千万别被他给骗!”门外看客中突然有人怒声喊道。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二十来岁年轻人,正瞪着屋内谢厌,他见众人看过来,倒也不怯,脸正气浩然质问“你既是大夫,可看出此乃何症?”
谢厌心中好笑,他还没开始救,就有人来砸场子。这人看就是心高气傲之辈,从他衣着以及行为来看,学医应有十年以上。
破伤风致死在这个年代相当常见,民间因为这个死亡人数倒还好,可若是在战场上,因破伤风而亡人便有十之三四。
屋内沉寂片,屋外等待众人俱心急如焚,张府之人担心公子性命,年轻医者则抱着期待,希望这人真有法子治疗,其他看客则等着瞧热闹。
个时辰后,屋门终于开,露出张稚气可爱脸。
“张家人可以进来把你们家公子抬回去。”广丹丢下这句话就回到谢厌身边,双大眼睛写满敬佩和崇拜,他家公子真是太太太厉害!
门外闻言张夫人和管家都懵,这、这到底
张家公子病症在江州府闹得沸沸扬扬,无人能医,如今突然冒出来个连名号都不知道、自称是“神医”人,说自己能治好,江州府大夫们自然不服气,来看热闹也实属正常。
“不就是破伤风嘛,谁还不认识?”广丹见不得自家公子被人质疑,挥挥药杵作答。
那年轻人却是笑,“既知道是破伤风,那你又哪来自信说可以医治?”
看客们听破伤风,自然都明白过来,这可不是小毛病,没听说,伤口受风寒染病症还能好起来,这“神医”莫不真是个骗子吧?看来这张府是打算死马当作活马医!
谢楼主欣赏年轻人傲气,闻言也不在意,只道“倘若老夫治好张公子,你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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