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九璋坐在轮椅上,平静目光透过千里江山锦屏,似乎与身形狼狈皇帝对上。
皇帝本来对这残废儿子没什父子之情,可如今,他病入膏肓,褚九璋残废世,他竟诡异地觉得两人同病相怜,心里滋生些许好感。
“在江州过得可好?”皇帝沉哑嗓音从屏风后传来。
褚九璋垂眸淡道“回父皇,江州山清水秀,人杰地灵,儿臣生活无忧。”
“那就好。”皇帝突然咳起来,精致帕子上顿时出现大滩血迹,旁边刘总管小声惊呼,差点哭出来。
他就是在逗广丹,谢厌摸摸广丹脑袋,对上男人目光,坦诚道“你既认得身份,想必也不会忘记半年前皇帝已下令不准行医救人,如今违抗圣命替你医治,你敢是不敢?”
衙役神色极为认真,掷地有声道“你敢治,就敢被你治!”口谕算个屁!谢小大夫什都没做错,那狗屁皇帝就为个女人,不为百姓着想,封仁心馆,勒令医术高超谢大夫不得行医。自己这腿不也是因为贵族强霸百姓田产,他看不过去,便被他们打成这样吗?
他们打得太狠,若仅仅是普通断腿,其他大夫也能治好,只是会留下后遗症罢,可是他腿骨断裂太多,大夫们根本无力医治。
当今皇帝纵容权贵,如此昏庸,他当真不知这圣命有何好遵循!
“你这腿断已有三月,耽搁最佳治疗时间,如今又自己长歪,医治前需要重新打断才能正骨,这种痛苦常人难以忍受,你可想好?”
咳好会儿,皇帝才缓过来,挥挥手,“你先退下吧。”
“父皇保重龙体。”褚九璋说着,转动轮椅往殿外行去,刚至殿门,就同小内侍撞上,小内侍急着要见皇帝,对褚九璋这个曾经废太子也没多少敬畏,啥也没说就急步走入殿中。
褚九璋嘴角笑稍勾起,便又淡下,守在殿外应迅速上前,推着他往住宫殿走去。
身后殿内,小内侍凑到刘总管耳边说番话,刘总管在宫内待久,不管听到什不可思议消息,都能保持张高深莫测脸,听完后,他挥挥手让小
衙役是条真汉子,否则也不会为百姓出头,他不怕痛,他只怕自己辈子只能瘫在床上,无法照顾双亲和妻儿。
“想好!”
得到坚定答复,谢厌便毫不犹豫伸手,放在衙役腿骨上,使用内劲,将长歪骨头再次弄断!
在隔壁喝茶大娘和两个年轻人,正聊着天,突然就听到声痛苦惨叫从隔壁传来,震得人心中直发麻。
皇宫太极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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