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车大厅出口位在月台南端,旁边有条行人穿越道。只要警报器没有响,旅客都可以走这条穿越道去月台,中间是不设栅栏。洛克榭大部分火车站都是这样。
最面前号月台停着列开往近郊短程车,前端小型蒸汽火车头正静静地吐着烟。此外就没有别列车,也没有别乘客。整个月台区空荡荡,动静目然。
唯独最里面四号月台上站好多人,而且都不是旅客。
是刚才那批警官队,两人组等间隔排在那里,目光警戒着。装着酒瓶和蔬菜木
,趁老板比较不忙时买瓶牛奶和贝果。发现这里物价远比农业国拉普脱亚要高出许多,维尔倒像是有所领会点点头。
候车大厅里开始人来人往,老是坐在同个位子上观看维尔,不由得想换个地方坐坐。望着行色匆匆人群,维尔捧着夹满满酸酪贝果,悠哉吃着。
将牛奶瓶放回小店旁边盒子之后,维尔思忖着要不要买今天报纸。想想火车上应该也会供应,于是就决定不买,继续回椅子上坐下。
上班人潮告段落,接着是上学人潮。身着陌生制服学生们走过维尔面前,看上去年纪都差不多。在他们眼里,维尔身上制服也样陌生,所以有人朝他多瞄几眼,也有几个女学生明目张胆地把维尔当成话题。
他定是迷路转学生。
维尔这才想起,拉普脱亚和尼亚夏姆春假时段是不同。
他继续坐在椅子上等。候车大厅里人多也变暖,他便脱下大衣和帽子,放在行李箱上。就在通勤通学仓促节奏兀然中断,小店售货阿姨也坐在木箱上吃起自己早餐时,警官队走进车站。维尔立刻警醒起来。
大约有二十多名警官从卡车上走下来,每个人身上都背着步枪。在站务员引导下,警官们走向月台。维尔看看时间。
接着,他先去趟洗手间,再回到大厅检查是否有忘记任何东西后,便向那张陪伴他渡过漫长等待长椅道别。这时旅客已经变少,为防寒,大厅玻璃门不再敞开着。维尔走过售票口旁宽敞走道,推开沉重大门走出去。天空仍是片灰,强风不时吹来。他重新把大衣和帽子穿戴回去。
卡连市东站并不是个大站,也不是线路终点,所以不像拉普脱亚市中央车站那样拥有室内月台,铁路线也不那复杂。这里月台共有四个,上方各自搭有遮棚,月台面比铁轨高不多少,平行而整齐地排成南北向。铁道与四座月台相间,从车站左右延伸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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