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学通信工程是你喜欢吗?”里斯问。
“其实真正细化你是程序设计。”
“啊……你喜欢游戏。”
“嘿嘿,也许这生注定不会被他
但是坑爹是,寝室整栋楼网络正在维修,他们玩不游戏。
“看来是上帝要你记住这疼痛。”里斯如此回答。
然后他就坐在桌前继续完成他数学论证题。
聂川边捂着脸,边看着里斯背影:“那你跟说说话好,也就不会记得疼。”
“好啊,说什?”里斯还是在解题。
…因为绝对不可以失败。”聂川仍旧看着窗外。
“你知道自己智商不怎高吗?”里斯反问。
“跟你比,智商高人很少。”聂川闷闷地回答。
“意思是,傻瓜通常不会自寻烦恼,也不会多愁善感。你只要做个快乐傻瓜就好。就算去喜欢个人,无论对方有多地不可能,在结局到来之前,你也要做个快乐傻瓜。”
里斯手伸过来,揉揉聂川后脑。
聂川就不相信里斯有心二用能力:“小时候你梦想也是数学吗?”
“没有什梦想,但是父亲觉得很适合成为律师。如果攻读法律,就能走在父亲为规划好道路上。他觉得会成为他骄傲。”
“嗯……你毒舌很适合做律师,而且你大脑清晰逻辑分明。”聂川自行开始脑补里斯穿着西装面容冰冷地站在法庭上,将所有对方漏洞全部找出来,反驳,以压倒性优势获胜画面。
“但是选择数学。在最初那年,他几乎不和说话。后来有次,在外祖父葬礼上们碰面,他问为什不愿意进入律政界。告诉他,因为人与人之间关系变量太多,没有数学那单纯。而人与人之间变量再大,始终逃脱不利益,不像数学那样千变万化。然后不知道他是怎想通,虽然很少再关注事情,但也不至于句话不说。”
“好吧……父亲都是这样。爸爸希望学商科或者会计什。”聂川撑着脑袋说,“父辈们总希望们走在他们走过路上,或者进入他们所熟悉领域,这让他们经验可以让们少走些弯路。”
他向很有力量,但是这次他动作却很轻柔。
完蛋,更喜欢你……怎办?
回到寝室,聂川牙龈还有些肿,麻药药效也过去,他疼得脸都皱起来。
“陪你玩玩游戏好。玩游戏你就不会记得疼。”
里斯这说,聂川忽然觉得好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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