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拍完戏,贺思嘉也没走,就跟在余枫身边当助理。
等吴臻收工,他陪着对方去化妆间,刚进门小杨就过来,同时带来个不太好消息。
“吴哥,有人拍到你嘴角有伤,照片发微博。”
前晚才闹出
“吴老师嘴,骗人鬼。”
贺思嘉倒也不是真要计较,反正戏过就好,免得直卡直挨巴掌,何况真不疼。他又惊觉吴臻此刻动作过于亲密,担心被人看出端倪,拽下对方胳膊。
吴臻顺势放下手,笑道:“怕什,你们直男间恶俗玩笑尺度大多,越坦然越不引人怀疑。信不信就算在片场亲你,也没人会多想。”
贺思嘉眼含挑衅,“那你来亲啊。”
吴臻回以笑,见绵绵拿着冰袋过来,便接过冰袋敷在贺思嘉脸上,“先降降温。”
余枫断言拒绝,“话剧是话剧,能和电影混为谈吗?”
“没事,就真打吧。”贺思嘉立刻说。
他虽表现得无所谓,心里还是紧张,毕竟抽耳光和扎针不样,知道自己要被抽和意外挨打也不样。
何况,余枫要求吴臻定要用力打。
“相信,会控制力道。”正式开拍前,吴臻压低声音说:“待会儿打板,你默数三秒再向右偏头。”
急之下,他叮嘱金小寒等在原地,只身回家应付警察。
可等他成功骗过警察,却发现金小寒不见。
金立夏又惊又急,找整整两小时,终于在家小卖部前找到弟弟。
后怕引燃他怒火,金立夏狠狠抽金小寒耳光。
“真打假打?”贺思嘉抱着微弱希望问余枫。
贺思嘉轻哼声,不信吴臻真敢亲。他捂着冰袋,忽地顿,猛然回头。
“怎?”吴臻问。
“好像有人在看。”
“看你有什奇怪?”
贺思嘉皱眉,他总觉得那道视线不样,可惜没找着人,只好作罢。
贺思嘉自然信任吴臻,果断照做,然而刚数到,对方已挥手抽过来。
听见余枫喊过时,贺思嘉都没怎回神,他只觉得左脸有点麻,倒不怎疼。
“没事吧?”吴臻捧住贺思嘉脸,细细观察,“有点红,疼吗?”
“还好——”贺思嘉忽然意识到不对,“你不是说数三声吗?”
吴臻笑笑,“是为让你放松,而且也确实收力。”
“当然真打。”
“真打啊……”
余枫听出他迟疑,轻哂:“你不是不怕痛吗?”
“——”
“其实可以假打。”旁吴臻突然开口,“话剧舞台上从不真打,只要演员能配合好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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