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澜离开时候,alpha因为缺水和精神折磨而倍显疲倦
他用力地嗅着安澜手腕,像是要冲破肌肤束缚,感受他血肉骨骼,以及所有构成安澜切。
安澜不敢去看那个alpha,只觉得自己手腕上阵柔软,不知道什东西贴上去,而对方鼻尖缓慢向上,最后停在安澜掌心。
那是个虔诚姿态,仿佛安澜是掌控他切呼吸心跳神明。
他手越来越用力地扣着安澜,像是要把安澜手挤进自己心脏里……又或者是恳请安澜抓紧他心脏,不要让他陷落进更黑黑暗里。
“你……你好点没……”
“为什?”
他说话,唇间气息就溢上安澜掌心,安澜手指不受控制地颤下。
“你对手不会比易感期还厉害。”
对方没有再说话,而是侧过脸,贴在安澜手腕上嗅下。
这个动作让安澜心跳加速,因为他听自己omega朋友说过,除后颈,alpha闻手腕也是充满暗示行为,这表示他为你味道着迷。
开啊!”安澜着急起来。
“你别动,会儿就好。”
对方声音幽幽然传来,安澜不动。
安澜干脆地屁股坐在地上,靠着门框边,他刚从门缝里瞥对方眼,对方就开口说:“请不要看。”
啧,感觉还很敏锐嘛。
安澜手腕有伤,他真担心对方会把他手捏碎。
“谢谢。”
忽然之间,那个alpha放开安澜。
呼出口气来,安澜很自觉地替对方将隔间门关拢。
“你就没担心过会失控吗?”
“喂,……要去比赛……”
安澜紧张起来,朋友,是个beta,没有信息素。
“再会儿就好。”
对方声音更加压抑嘶哑,是药效开始发作,正在强行中和他体内过剩信息素。
安澜感觉变得敏锐,他似乎能听见对方骨骼颤抖,冲动和强制形成两股力量在他血液里如同千军万马相互冲击对峙,这样相互倾轧让年轻alpha难受无比。
虽然只是眼,但他看见对方低着头,另只手垂在侧,看起来很颓靡。
也很让人心疼。
切变得安静起来,这种安静和声音无关,因为他们还是能听到洗手间外传来各种声音,真正安静是他们心。
安澜闭上眼睛,他能感受到对方抬起他手,放在额头上,仿佛他能从安澜那里得到极大慰藉。
“嘿……你会没事。到决赛……你定会赢你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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