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弹匣压回手枪，飞行员望向水上飞机，打算瞄准目标．
「省省吧!」
特雷兹
声音响起。他从座位上猛然站起，双手和刚才飞行员
样向前伸出，手中则紧握着把警察配备中型自动手枪。
特雷兹开枪
。
冰冷枪声。
「!」
突然被人从身后叫声，莉莉亚吓得颤，但还是怒冲冲地反问：
「干嘛啦!」
「等下听到
说『现在』时，你就在位子上尽量把头低卜去，知道吗?」
「啊?你要干嘛？」
「嘻，嘻嘻嘻!哈哈哈!杀、杀个人这
简单啊!嘻嘻哈哈!」
这话不知是对着谁说，听来不知所云。
莉莉亚瞪着他，气愤得咬牙切齿。她将视线略微往下移，看见马泰欧就浮在眼前水面上，
手脚张开，在红色水中动也不动。
「哦既然你们也坐在上面，那就起死吧」
!」
又声咒骂和枪响。水面人头弹下。马泰欧飞行帽开个洞，红色液体喷溅出来，刹时便将飞行帽整个染成红色，并且很快地在湖面晕染开来。跟着几声枪响在水面上打山高高水柱。
「你这家伙!去死!去死!」
喀、喀、喀．
那个飞行贝个劲儿扣扳机．却只听儿空弹匣发出单调金属音空转。
「咦?」
莉莉亚惊愕地抬头看时，正好瞥见黄铜制空弹壳闪着光从自己头上跳过。
「呃啊!」
飞行员惨叫声
「要从你头上跳过去，麻烦你。」
没等莉莉亚回答，特雷兹已用左手去拉安全带金属扣。他很快就解开所有安全带，接着迅速脱去手套．
「嘿嘿。」
在阴森笑声中，飞行员已经装完第五发子弹。他抓起第六颗子弹推进弹匣。
「去死吧!」
飞行员如是叨叨念着，面将弹匣侧翻出来倒出空弹壳。弹壳顺着机体滑进湖里，他又将左手伸进驾驶座拿出颗子弹，然后填进敞开弹匣：再伸手去拿、再装填，如此反复。
看见这幕特雷兹将视线往下移到自己腰包上，他拉开拉链。
「早知如此，真该拿那把短机关枪」
小声嘀咕着，特雷兹将右手伸进腰包里．
「莉莉亚。」
「可恶!那边那位那个先生!」
莉莉亚大叫。像是被吓到似，那人停下手上动作转过脸来，脸刚刚才发现莉莉亚神情。
「咿」、「啧!」
只见他双手握着手枪看过来，表情竞像个疯子样。嘴边挂着笑意，眼角却因恐惧而下垂，
还不时抖着肩膀，发出癫痫般干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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