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阳?”直抱臂围观顾唯笙突然嗤笑出声,“壳子里连魂魄都没有,又是谁给你自信说还阳?”
“现在撑着你行动不过是缕未散执念和起魂阵法加持,”顾唯笙眯起鬼瞳辨别着对方身上气息,末,他摇头笑,“成别人傀儡而不自知,皇帝大人还真是明智。”
男人表情未变,仍旧稳坐如山,除老白——也就是如今白忆,似乎没有任何事物能让对方产生波动。
这是他等几百年才等到转机,他又怎会因为几个黄口小儿胡言乱语而动摇自己决心。
只要能再次见到皇弟,他是人是鬼又有什关系。
,仿佛身下坐不是石椅而是龙座,“怕皇叔再拉着你死次?”
“白忆不敢。”
少年话说得冷漠,语气中更是半点尊敬也无,可即使是被这样对待,书桌前男人也没有半点动怒意思,他仿佛看不见顾唯笙几人似,悠然地和少年话起家常:“从小便是这副性子,真是和你父亲丝也不像。”
这话就像点燃炸|弹引线,少年嗓音蓦地拔高:“父亲他已经死。”
“就同母亲葬在处。”
“擅扰死者长眠,几位此行到底所谓何事?”男人放下画卷,“灵都珍宝皆藏于此,你们若想要,尽可凭本事去自取。”
“之后丧命在那座有来无回生死桥上吗?”却霜出鞘,顾唯笙直指男人面门,“明人不说暗话,要白忆身体。”
顾唯笙本想在比试接近尾声时制造场混乱借机去寻老白尸体,但是现在墓主人已醒,情况大变,这也让他原本低调行事想法落空。
况且他眼前这个男人绝对不是靠自己力量返魂,对方四肢与眉心处皆有被掩藏黑色纹路蔓延,这局比试,必定还有其他人在背后暗中操控。
若不是照顾到老白心情、加上还想试探背后之人目,
男人手上个用力,保存完好画纸上立刻多几道违和褶皱:“朕无需你来提醒。”
这是恼?见男人端起皇帝架子,顾唯笙上前步将老白护在身后,狗血剧他没演过却看过不少,单凭这屋子画和老白长相,他就能脑补出两人之间大致有着怎样纠葛。
楼逍却不管那多,他是天师,此行又有比试任务在身,这会儿见到个明显是从棺材里爬出来尸体,他当然不会放任对方如此逍遥自在。
符纸荡,楼逍冷声道:“阳寿已尽,你不该活着。”
“地府都未敢插手朕还阳……”男人抬眼看向楼逍,“你又有什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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