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知这东西叫前世镜，却没想到那个叫江烟
小姑娘有这
大来头。
“其实并没有多神奇，”似是看出
楼逍所想，云行又道，“过去已逝无法改变，未来注定亦无法改变，所以
和江烟都不过是尘世间
名看客罢。”
区别只是江烟浑噩而他清醒。
“但方今不同，最容易改变就是现在，她通晓世事却又不受限制，所以才会早早地针对你们布局。”
你们？静静旁听顾唯笙没想到这事还与自己有关，他勾勾唇角，下子来几分兴致：“所以她想做什？”
“推翻凡道、振兴鬼道，”云行闭闭眼，“她想让鬼王统治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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