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很美啊!”卫凌待得快得抑郁症。
“没时间给你收尸。”
意思是你出去会被陨石砸个稀巴烂。
“哦……”
卫凌又晃回来,继续开始天马行空想象。
温酌当他是空气,采取无视态度。
可卫凌几年这叫下来,他有时候还真不记得“温小酒”本名到底是啥。
“小酒,你都看八小时又二十六分数据,休息会儿,们出去月球漫步吧!”
卫凌扒着温酌显示器,正好能看见温酌低垂眼帘。
唉……整个基地里都是戴着眼镜研究员,也就温酌最养眼。
“它智商水平远高于你。”温酌连眼皮子都没抬下。
温酌声音总带着丝心无旁骛孤冷。
按照卫凌说法,温酌这样貌,N千年难得见出挑,应该倍受欢迎,早早为人类繁衍做出贡献。
可他愣能挂着那张冷厉脸,把自己折腾成孤家寡人。
也就卫凌会拿他调侃。
包,肚子咕咕咕咕叫!牛肚米线白糖糕,口水哗哗哗哗掉!心脏砰砰跳,麻辣火锅味道!”
卫凌边唱边流口水,在月球基地里每天都是煎熬,他恨不能立刻回到地球,冲进火锅店里来个百盘涮肉!
然而幻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安奇拉,安奇拉,你快点长大!然后就能把你涮进火锅里!”
你长大,就能回地球撒野!
“安奇拉,你要是长大,变成个大美女,就不把你拿去涮火锅。”
卫凌将额头抵在玻璃
“滚。”
只有个字,冷冷淡淡,在卫凌预料之内。
“那自己去。”
卫凌正要离开,就听见温酌不紧不慢声音。
“三分钟后将会有阵流星雨。”
“温小酒,要是没有,你语言功能是不是早就退化?”
他们从大学时候开始,就是室友。
路从研究生到博士,连跳级节奏都是样。
但是从认识到现在,卫凌几乎没有正正经经地叫过温酌名字,总是认字儿认半。
不是“温小酒”,就是“小酒”地叫温酌。
话音刚落,玻璃那面生物忽然砰地撞下卫凌手心,仿佛生气。
“天啊……它好像听懂说话?”
卫凌看向旁边直安静研究员温酌。
卫凌是个坐不住主儿,按照研究基地负责人曹教授说法,卫凌就是只猴儿,屁股给烧红,挨着椅子待不到五分钟。
相反同样是曹教授学生,温酌却能整天坐在电脑前,观测安奇拉体征数据,连动都没有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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