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明治里夹着番茄片、嫩煎蛋、芝士,还有杯牛奶。
温酌就驾着腿,坐在他对面,面前是样早餐。
卫凌双招子就像探照灯样到处搜
他脖子上片斑驳痕迹,他不由得吼出来:“温小酒——温小酒!”
这时候,身笔挺西装温酌出现在洗手间门口,淡淡地问:“怎?”
卫凌用手掐掐自己脖子:“你看看脖子上这些指印!你干什?难不成……你他妈是不是想掐死?”
温酌看卫凌两秒:“就是忍住,才没把你掐死。”
卫凌砸砸嘴,搞什啊,嘴巴里面也到处都发麻,卫凌对着镜子张开嘴,味蕾都被麻痹样,真连牙膏薄荷味都感觉不到。
他艰难地坐起身来,亲爹亲娘……这是怎……
胳膊好疼……脖子也疼……背上也疼……
这是落枕吗?
卫凌砸砸脑袋,他记得昨天晚上他和温酌并肩排排坐渣游戏呢,温酌呢?
侧过身去,原本温酌靠那个枕头已经被拿走。
有回应脑海里那个声音。
“那天,你故意冷淡地把他气走,因为你知道当整栋楼只剩下你们两个时候,你会做什。”
温酌给卫凌盖上被子,走出房间。
“你怎不告诉他,那天他拉着行李箱走之后,你睡在他枕头上都做什?你以为什都洗干净,就都不存在吗?”
温酌来到露台上,疲惫地坐着,点根烟。
总觉得昨晚打完游戏发生什不得事情。
自己不是被雷劈,就是温酌绝对揍他顿。
他把睡衣往上捞,自己都给吓跳,他弯下身来再仔细研究,这啥玩意儿?
这是给人掐吧!这重黑手!
卫凌随手拿毛巾糊把脸,来到餐厅里,桌上早餐已经摆好。
卫凌掀开被子,脚尖在地毯上寻着半天,终于把拖鞋勾过来。
“诶……昨天穿不是这套睡衣……”
昨天到底怎?
卫凌只记得他和温酌关于“抱大腿”幼稚谈话,怎忽然……忽然就早上呢?
来到洗手间里,卫凌拎着牙刷刚低下头,歪歪脖子:“嘶……”
“他已经偶尔能使用自己能力,会教他,怎抵抗你捕获。”温酌闭着眼睛,轻轻呼出烟圈。
安奇拉笑声却依旧在他脑海中回荡。
“不,不是‘捕获’,而是你‘捕获’,因为你想要得要命,才能如此强大。”
远处天空终于泛起丝鱼白。
手机疯狂闹铃声让卫凌猛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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