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教授路过他们，转身继续上楼。
卫凌
低下头，就能看到温酌
后颈。
不知道
这都多少年
，您老人家还不能笑泯恩仇呢？
“卫凌，上来。”
忽然之间，温酌冰冷声音响起，卫凌抬头，就看见温酌手里拎着双球鞋，站在楼梯上面看着他。
那视线很有压迫感，就好像……好像杨教授是敌人样。
“那什
……杨教授，
上去穿鞋！”
“啊？哈哈，哈哈，被你猜中。他工作起来就六亲不认，跟他开两句玩笑，就被扫地出门。你看……连鞋都没穿呢……”
卫凌脚趾向上翘翘，杨教授低头看，笑容更大。
“你脚趾倒是比你性格可爱。”杨教授说。
卫凌脚很白，隐隐能看到脚背下面血管，指甲盖也很平整干净，又不像女孩子那纤细。
“杨教授……你别以为听不懂，你说性格还没脚趾可爱，是说性格不好吧？”
毁容啊！
有人把就将他给捞住。
这不是温酌手臂，卫凌下意识推开对方。
抬眼，看见是杨教授。
对方笑下：“卫凌，你下楼也太不小心，万真摔着哪儿，温教授会很心疼。”
卫凌两三步跑上去，就看见温酌把鞋放在地上，卫凌脚刚踩进鞋子里，温酌弯下腰，单膝在他面前，给他系鞋带。
卫凌本来想不用自己来，但是温酌周身都是低气压，卫凌连大口呼吸都不敢。
怂货啊怂货，他确实就是个怂货……
杨教授走上来，饶有兴致地看着温酌给卫凌系鞋带，说句：“温教授，中午，卫凌该吃午饭。他刚才走路都晃悠，差点摔下去，不知道是不是低血糖。”
温酌手指僵僵，冷声道：“您费心关注。”
卫凌掀起眼睛看着对方，心里寻思着自己什时候惹他。
很明显不是他醒来以后。
这段时间他直被温教授严格“看管”，想干点讨人厌事情来调节生活，也只能拿温教授来取乐，跟杨教授没什直接联系。
所以……如果有什事情发生，也应该是十几年前。
年少轻狂脑抽筋，大家半斤对八两嘛！
“杨……杨教授，是你啊。下课？”
“嗯。吃午饭吗？怎没见到温教授陪着你？”杨教授问。
“又不是温酌儿子，得要爹时时刻刻陪在身边。”卫凌扯扯嘴角。
杨教授摸摸下巴，脸上笑意更加明显。
“说……你该不会是和温教授闹什不愉快吧？被他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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