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真点没有做爹妈样子。爸那天执行任务,抓到温酌爸爸赌博!估计他把家里家当都输光吧?”
“好,别说那个老无赖。建议是温酌去做个亲子鉴定,八成那不是他亲爹。”
卫凌边抱怨,边从上铺爬下来。
他打开柜子,找出温酌饭盒,烧开水给烫遍,然后去学校食堂里。
“阿姨,给你预约肉饼汤好没啊?”卫凌凑到食堂窗口眯着眼睛笑。
温阔气得冲出去,温酌妈妈吊着眼泪跟在后面。
等到他们走,在走廊里看热闹同学凑进来。
“诶,说卫凌,你睡温酌床上干什?”个同学好奇地问。
“当然是给温酌占好地盘儿,免得那个老无赖跑来把他东西拿走啊。”卫凌回答。
“那温酌杯子、饭盒还有脸盆儿呢?”
。
温阔气不打处来,正要扔卫凌杯子,卫凌高声提醒说:“诶,温叔叔,你悠着点儿。那个是德国进口杯子,个三百块。扔坏,你得赔啊。同学都看着呢。”
“什破杯子要三百块个!”温阔扯着嗓子吼。
“都说德国进口啊!哥就是金贵,你有意见吗?谁要投胎投得比温酌好呢?”卫凌说。
温阔被怼住,还真别说……卫凌能用几千块钱个智能手表,三百块个德国进口杯子也不是没可能。
“好好!加虫草花炖对吧?保温壶拿来。”
“没有保温壶,就饭盒,您就先给装饭盒里吧……明天再买个保温壶来!”
卫凌把汤装好,又打饭,然后坐公交车去医院。
到医院里,他跟值班小护士聊会儿天,然后才把饭盒递出去:“姐姐,你帮带给哥们儿吧!”
护士小姐姐笑出两个酒窝:“你哪个哥
“锁到柜子里啊。”卫凌说。
“那刚看见温酌妈妈从温酌柜子里拎走堆东西呢!”
“哦,那些啊……之前藏床底下臭袜子呗,还有个月没洗汗巾。”卫凌嘻嘻笑着。
“哥们儿,你可真够恶心人啊。”
“有他们恶心人吗?”卫凌反问。
“把温酌柜子打开!里面东西带走!”
温阔推温酌妈妈把,温酌妈妈把柜子打开,股味道扑面而来。
“这都什!”温阔捂住鼻子向后退。
“臭吗?很臭吧……没办法啊,他住院都快两三个月,里面东西没人洗,不知道是不是长蘑菇?”卫凌露出幸灾乐祸表情。
“搬走!都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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